“知不知道这是什么行为!扰乱公共秩序!你浪费了我们这次出救,那些真正等着急救的人可怎么办?这次看你们态度好,否则绝对报警!”
120的随车医生气咻咻的说完,然后接过三百元出车费,瞪了我和苗姐一眼转身就走。
酒店的大堂经理和服务员也用奇怪的眼光看着我们,直到房门关上。
想想刚才挨批的光景,再看看真低头沉思的苗姐,我真无言了。
就在十几分钟前,她呼吸全无、心脏不跳,我火急火燎的拨打了120急救。
可等救护车和医生赶来敲门时,苗姐竟然长吸一口气,从地上坐了起来。
“苗姐,你刚才那是咋了,怎么和我上次在龙少的派对上一个样儿?不过我那次好像假死了一个多小时,你这差不多十分钟左右。”
响起刚才发生的一切我就心里生疑,忍不住问她。
苗姐抬头看我一眼,点点头又摇摇头,也不知道要表达什么意思。
她拉着我坐到沙发上,脸色的表情十分严肃,她说:三栓你告诉我,上次你假死时,是不是什么都能听到?
“对啊,听的一清二楚呢,就是身体哪儿都动不了,僵住了。”
“我......”苗姐垂下眼帘叹口气,很快又抬起头来,脸色有些尴尬。
“我刚才听你给我讲派对的事时,以为你是开玩笑呢,所以没当真。结果我自己也出现了这样的状况,我这才真信了,你......不生气吧?”
她说完便轻轻的咬着唇边,眼含歉意。
我坐在那儿心想,感情刚才在卫生间时,她没把我说的当真啊?亏我还讲的那么声情并茂的,几乎要把肚子里的那点墨水都用上了。
不过我假死的事情实在匪夷所思,将给别人听,说不准把我当神经病或者妄想症,苗姐能坚持听完没有当场骂我,也算是可以了。
想到这里,我对她说没事,但很快问她:苗姐你怎么和我出现了同样的病情,是不是咱们吃错了东西,而且是同一个?
苗姐摆摆手示意我先别说话,然后又低头陷入沉思。
等了几分钟后她突然一拍大腿,两眼放光,像是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苗姐我拜托你,要拍拍你自己的腿好么,别拍我的,疼!”我龇牙咧嘴的揉着腿边,挪挪屁股离她远了几分。
她一听又抬起手来,假意要再拍一次,等看着我作势要逃才一把扯住了我的胳膊。
“三栓,你说后来有人用很长的针从你脑袋了一句:“除非我喊你,否则不管发生什么你都别出来,记住了吗?”
我点点头,看着她沉稳的将柜门关好,眼前便陷入一片漆黑。
十分钟不到,一阵清晰的敲门声终于传入耳中。
我藏在衣柜中深吸口气,暗自祈祷不要发生什么不好的意外。
苗姐的脚步声响起,门开门关,徐强那恶心的声音立刻出现:“宝贝,你可想死我了!快,让我亲一口。”
“你急什么,我人就在这里,跑不掉。你答应我的事情办得如何?”
苗姐推拒,可徐强继续油嘴滑舌:“你这人真没意思,迟早是我的女人,这么扣扣索索的掉情趣,多不好。来先让我亲一口,慰劳慰劳我。”
我在里面听的都快吐了,苗姐也许只答应你一夜,但没说要做你女人吧?
“徐强你别乱来,这可是酒店,不是你家!咱们有约在先,你帮我找到李三栓,我自然就会答应你。那你现在告诉我,他人呢?”
我听着苗姐硬气的回答,也在柜子里心中反问:就是,人呢?想不到我在这里吧徐强,这叫灯下黑,有本事来找我啊。
“得了得了,我这么说吧苗大小姐,动用了我爸人脉,又落了不少人情,我已经掌握到他的线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