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好的跳跃能力我之前绝不会有,难道这又是那半瓶矿泉水的功劳么?
我突然间惊喜难抑,咧着嘴就无声大笑。
就在我暗爽间,苗夕一巴掌打在我胳膊上轻斥:“美什么美!赶紧把衣服收回来穿上,然后想办法开那个铁丝网!再慢点,就算我爸的实验室里有什么东西,也要被那两个混蛋拿走了!”
我一听急忙收了心思按着她说的做,可等我踩着正方形铁柱的边缘,然后将五指抠入铁丝网的缝隙中向外拔时,竟发现我根本拔不开!
再次使出吃奶的力气,还是不行!
“媳妇,弄不开,这个太结实了!”连续试了几次都无果而终,我喘着粗气就向身边的苗夕抱怨。
苗夕伸手摸了摸那铁丝网的粗细,咬着嘴唇像是在思考。
十几秒后,她突然盯着我问:你不是力气很大
么?我记得在那个小诊所的时候,你力气那么大,就和一头牛一样,怎么现在痿了?
“痿?你才痿了!”男人最听不得这个字,我也不例外。一听就没好气的:三栓,这里你要撑住慢慢向下,深度大概有四米半左右,然后再下面接我。
其实不用她说我也知道,刚才那个竖着的大铁柱,其实就是通风管道的外壁。
她给我稍微照了照,我调整一下身子,便双腿双脚撑着稳稳的爬了下去。
管道中浮尘极多,又偶有小虫来回,苗夕几次险些惊呼出声。其中的绕行费力自不必多说。
等我们再次扯开一个挡路的铁丝网时,苗夕擦了擦汗,又拿出平板对比上面的平面图说:向前十五米,我们就到了!
可她话声刚落,一阵叮叮咣咣的剧烈响动就从前面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