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包白灰色的粉末,外面的塑料袋只有指甲盖大小。
东西不大,可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这东西不简单!
玫瑰绝对不会把任何不该带的东西带入赛场,就算她会输,以她的人品也绝对不屑做这样的事情。
但这东西偏偏出现在她的口袋里,谁做的?
我转眼看向那桌子后面的两女一男,秃的清?如果那小袋子里的东西是什么罂粟粉,那咱们之前的努力就全完了,而且还可能面临违法的处罚!如果回到国内,我们......”
玫瑰不敢往下想了,她越来越紧张,即便呼出的气息也一抖一抖的,心头大乱。
我侧了侧头看向老烟说:把这件事迅速通知来专访的那个国内记者,看看他能不能过来参与报道。
老烟点头,二话不说就拿出手机打电话,但只来得及说了五六句,就被前面带路的中年女人制止。
不过老烟放下手机后向我点点头,示意那边已经收到消息。
走了几十米不到,我们便来到一个单独的实验检测室。
几个记者上前来问能不能公开采访,岛田“勉为其难”的点头同意。于是一场闹剧便开始以另一种神奇的速度发酵。
实验检测的过程全部透明操作,一切都在我们三人和媒体的见证下进行。
我没有让玫瑰或者老烟去找任何人理论,只是静静的等待结果。
可在这个过程中,玫瑰终究还是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或许是因为紧张,或许是因为气愤。
我抬头轻叹一声,伸手拉住了她的手掌,冰凉湿腻,汗液满满。
玫瑰愣了一下,疑惑的转过头来看看我,然后转头看向我们身后正在拍摄的媒体说:“你不怕苗夕回去说你什么?”
我摸摸鼻子,心里确实有点害怕,但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的回答她:“她能理解我现在的所作所为。”
“希望吧。”玫瑰说完就盯向那边操作仪器的检测员,似乎那个人的每一个动作,都让她心惊胆跳。
看到她这个样子,我还是忍不住出声安慰:“长腿妹,有句话送给你,也许你听了就不那么紧张了。”
“你......你说吧!”玫瑰根本就没有看我,只是把耳朵分给我一只。
“人生就如过山车,很刺激也很爽。”
“就这个?”
我点点头笑了起来:“嗯。难道你觉得我能说出什么委婉动听的话,还是豪言壮语?那岂不是狗嘴吐出了象牙?”
玫瑰在那一瞬有点想笑,可她根本笑不出来,只是轻声的说了句“谢谢”。
两三分钟不到,检测结果已出,岛田拿着检测单据直奔媒体面前,将其展示一番,然后才交给我们。
“依然是罂粟粉,这样就不难解释你们前天的胜利了,这东西放入食物中不仅会让食物美味,更会让你神智迷幻!你们还有什么想说的?”秃头男个子不高,也就一米七出头,可他说这句话时却努力的扬起下巴,几乎用鼻孔对着我。
等玫瑰和老烟看完后交给我单据,我看都没看,直接揉成一团然后扔向一边!
就在玫瑰和老烟,以及一票人震惊时,我伸手扯住秃完,我立刻伸手将老烟拦住。
我看向镜头,用指头指了指旁边的两女一男,还有那一票工作人员,开口道:这不表明什么,事情发展到现在,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他们就是一群智力低下的白痴!
“混蛋!你怎么可以当着媒体这样侮辱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