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银行卡,一张是在加拿大办的,一张是莫妮卡给我办的瑞士银行账户。而身份证,其中那张一直陪伴我的早已作废,另一张由司空哥转来。
除此之外,我的背包里只剩两把沙鹰和五个弹夹,其它一概没有。
看着这些东西,我总有一种时空错乱的感觉,从去年七月多去江都如梦娱乐城,到现在隔年四月,我已经离开老家整整九个多月,将近一年。
这一年中发生的事情太过繁复,也十分离奇。如果有人能将其拍成电视剧,我相信绝对会连载几年都演不完。
地点换了又换,从华国江都到日本东京,再从加拿大索里到了东南亚的柬埔寨,然后又来到欧洲的法国。我就像一只不停行走却找不到回家路的蚂蚁,似乎离自己的的初衷越来越远。
可想想爹娘姐姐,再想想苗夕玫瑰,甚至是露露和宝妮还有鬼哥,我却不能停下休息。
一切都是在拼,一切都是源于那把江都街头狗哥给我的肉串。这真的让我感慨不已,人生如戏戏如人生,但我却不是靠着演技!
这算得上不停的新生么?
正在我发呆时,宿舍房门突然打开,红毛鬼拎着一瓶啤酒走进来,然后扔给我一个盒子:“喏,头儿让拿给你的电话。你聊完早点来客厅找我,还有好多地方没去呢,大家都在等你!”
我一听兴奋了,这里竟然真的能跟外界通讯!
在答应了红毛鬼并看着他离开后,我迅速将盒子拆开组装好手机,当看到手机屏幕上显示出“4g-fdd-lte”的欧洲标准信号时,我迅速拨下了苗夕的手机号打了过去!
一秒,两秒,三秒......八秒,时间慢的像熬了几个世纪,我的手心都不由出汗。就在十几秒过去后,我都急的坐立不安时,那头终于传来了一个让我魂牵梦绕的声音。
“你好?请问......你找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