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白的血?”妘璃大惊。
小白白身中血毒,毒性早已深入血脉。
妘殊服下小白白的血,无疑便是服下了血毒。
“娘亲,我……我没事。”这时,经由百谷的灵力相助,妘殊已然醒转了过来。
“还敢说没事,为了小白白,我和你娘都已经熬出了不少白发,你是想我和你娘早死,还是你想急着去死?”百谷气急败坏道。
自从妘殊告诉他血毒尚无解法,这一个月来他和妘璃几乎是日日未眠的寻找解毒办法。
不料妘殊竟然……
“殊儿,你为何如此?”一旁的妘璃也极是担心妘殊。
虽然他们发现得及时,妘殊应中毒不深。
但血毒可不是寻常之毒。
“已经一个月了,我怕白姐姐快撑不住了。先生和娘亲不是想用以毒攻毒的法子替白姐姐解毒吗?我可以身试药。”妘殊拉住百谷手,说道。
闻言,妘璃顿时明白了妘殊的想法。
这些日子她和百谷对血毒解法苦思无解,便想要剑走偏锋,炼制出与血毒旗鼓相当的毒药,用以克制血毒。
而若有妘殊以中毒之身试药,那进度必然更快。
“你真是疯了!”百谷痛心骂道,“先不论以身试药的风险,万一我和你娘没能研制出克制血毒的毒药,你怎么办?”
“我……”妘殊看了一眼床榻上昏迷的小白白,叹了口气,“那就陪白姐姐一起,也免得她路上孤单害怕。”
“你想帮小白白可以,但小白白和你安儿妹妹已经这样了,你若再出事?你想让我和你爹怎么办?”妘璃痛心问道。
妘殊一阵语塞,不敢抬头去看妘璃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