睒于鸿轩挑眉,“你的人输了,按照方才的规矩,我眼下可有了随意处置的权利?”
倪清羽咬着唇,眼神很是愤恨地瞪着他,却是无言以对。
睒于鸿轩难得见倪清羽被他噎得说不出话,心里很是得意。
他清了清嗓子,“既然如此,穆旭端,你便把王府上下的屋是一片空白,不能和他比强项,否则自己只有输的份儿。
他心里闪过一个主意,决定孤注一掷。
他把运足了力道,猛地便想费振祁的剑砍去,费振祁的剑本是高速转着,后劲充足,张惰的这一下也是运足了力道,两把木剑剧烈地碰在一起,顿时应声而断,两人都感觉虎口一阵吃痛。
张惰见计谋得逞,嘴角露出不经意的笑,“既然剑断了,咱们便来一场徒手搏斗!”
近身搏斗可是张惰的长项,他在街边做小乞儿之时,每天可没少打架,他力大如牛,拳脚也在那时练了出来,费振祁没了剑,看他那小身板,看他怎么赢!
费振祁有些恨恨地把剑丢在地上,“徒手就徒手,谁怕谁!”
费振祁打心眼瞧不起张惰这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他只想快些把张惰打败。还没等张惰出手,他便又是很快地向张惰出拳,如同鬼魅般的冲了出去,化掌为拳,一拳欲轰在张惰的小肚上。
谁知,他的拳却是被张惰的手狠狠地拦住了,他欲把拳收回来,却是半分动弹不得!
费振祁的瞳孔顿时收了收,青筋爆了起来。怎么会这样!张惰的力气竟然这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