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怀孕一直到现在已经有半年以上的时间,霍聿深从来不曾碰过她,此时此刻她能清晰地感受到男人身上传来的温度,他的气息落在她的耳侧,无法抗拒之势。
温浅的手腕反手被他控制住牢牢地置于头话,男人的薄唇凑近她精致的耳垂,“分开。”
温浅本来就还难受着,手指紧攥着浴巾的一角,“现在是白天……”
霍聿深按住她的肩膀,将她往前推,没办法之下她只能用双手撑着面前的全身镜。
温浅的头发还氵显着,此时被她用发卡固定在脑后,水滴顺着她的颈间滑下,蜿蜒地落至后背,在霍聿深黑沉的深邃的眼底绽出明灭晦暗的火花。
他取下她发间的卡子,任由这一头丝缎般的氵显发披散开,浓墨之色。
不知不觉间原来时间已经过了这么久,当初硬逼着她剪短的头发竟也长了。
最后温浅被他从浴室里抱出来,沾上床便微闭上眼睛,脸颊上泛着不自然的红色,就连眼皮也依旧发烫。
她忽然想起了件事,立刻起来穿好衣服在床头柜里翻找着什么东西。
“你找什么?”
温浅听到声音看过去,此时霍聿深已经穿戴整齐,又恢复了那衣冠楚楚的样子,颀长的身形英挺优雅,仿佛和刚刚在浴室里要她时候的样子判若两人。
转过脸,她不搭理他。
温浅记得当时在这放了瓶药,此时怎么找也找不到。
她拿起外套就要出门,还没走出房门就一把被他拦住,他好整以暇地坐在沙发上并将她放在自己腿上,问道:“做什么?”
“我出去买点东西。”
“嗯?”
温浅避开他深沉的目光,语气中带着些埋怨说:“我现在不能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