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段时间的互相接触了解,刘协与陈宫这君臣之间已经是非常熟悉了。
在刘协看来,陈宫其实本质上就是个闷骚男,或者更准确点形容就是,长得还行的闷骚男。
刚开始走的时候还好,在辕车之中说说笑笑,但是时间长了难免让人感觉腰甚是困乏。
刘协困了就直接躺在了车上,原本叫陈宫一起的,结果陈宫硬是说他不困。
但是细心的刘协却是发现,陈宫在以为自己不注意的时候偷偷伸展了一下腰。
见到这一情形刘协心中暗笑,方才明白陈宫是个死要面子的闷骚男。
“公台,累了就别撑着了,躺下多舒服。”刘协一边又惬意地伸了个懒腰,一边对着陈宫说道。
“主公,公台不累。”听到刘协所言,陈宫犹豫了一下,不过还是坚持道。
见到陈宫如此,刘协便不再说什么了,刘协倒要看看陈宫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正说话间,车子突然停了下来。
刘协与陈宫对视了一眼,两人眼中互相看到了疑惑之色。
“什么情况?”
看着陈宫趁机探出头向外看去,摆动了几下酸困的腰肢,刘协也不点破,而是若无其事地向其问道。
“不知道。”陈宫坐了回来摇了摇头,显然是什么也没有看到。
“那为什么停下了?”刘协不禁坐起身来,正待要准备下车询问。
只见许褚已经骑马跑了过来,下马对着刘协道:“主公,前面有大批流民经过,属下害怕对方混杂着歹人,所以严阵以待。”
“嗯?哪里来的流民?”听到许褚所言,刘协不禁疑惑道。
最近也没听说哪里有战事啊,突然出现的大量流民让刘协感到很是奇怪。
“流民乃是从童丘而来。”许褚赶忙答道。
“童丘的流民?好好的童丘怎么会涌出来这么多的流民?”听到许褚所言,刘协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
刘协感觉只要是自己稍微闲下来一些,似乎总要发生一些事情。
果然,许褚向刘协解释道:“主公,刚刚从流民口中打探得知,泰山黄巾军突然袭击了童丘城,城破之下百姓四散逃亡。”
“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听到这里,刘协立马就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就在昨日。”许褚答道。
“泰山黄巾何时开始攻打童丘的,怎么之前未曾听说过?”这时刘协突然疑惑地问道。
“昨.....昨日。”许褚有些不太敢说出来。
“什么?意思是一天就城破了?黄巾军几何?”听到许褚口中的答案,刘协震惊地看着许褚说道。
“听说是有数万人。”许褚回答道。
“按照童丘的规模来说,即便黄巾军有数万精锐,不计伤亡全力攻城,恐怕也得半月有余。
更何况黄巾军大多都是散兵游勇,更不可能不惜一切代价去攻打一座城池,除非是黄巾的主将脑袋秀逗了。”刘协想了想,实在是想不通究竟是怎么回事。
“难不成城中有吸引黄巾军的什么东西不成?竟然能够让黄巾军如此的疯狂?”一旁的陈宫也是满脸的不解,不明白究竟是发生了什么。
“什么都不是,是...是童丘的县令......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