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难怪费沧揭开梵妙霓面巾的那一瞬,会震骇的跳起身,惊讶的合不拢嘴,将嘴中那刻独独的门牙暴露在外,见到这样一位倾城佳人,任何人都会先惊讶,再沉醉,继而无法自拔,凤舞池的弟子们听不到响动,一个个睁开眼怯怯的扫视而过,便连她们的眼神中也泛出了震惊之色。
梵妙霓的胸口急剧起伏,小脸憋得通红,牙关咬得吱吱作响,仇视般的瞪着费沧,费沧蹭蹭蹭的退了三步,右手伸出指着梵妙霓,手指尖轻轻颤抖,哑着嗓门道:“你……你……”
“我什么……你看够了?”梵妙霓厉喝一声道。
“你……你不是梵妙霓,你不是她!”费沧疯狂的大吼一声,冲到了梵妙霓的面前,揪住她的衣领,嘶吼道:“你说……她如今在哪里,她怎么会不在神玉山?”
梵妙霓的小脸由通红转为煞白,尖叫道:“你胡说什么,你这疯子……你这疯子……”
费沧扬起右掌,便要在她的脸蛋上狠狠抽上一记,胳膊高高的挥起,手掌落下,在她的脸蛋旁,却又兀自停住了,他呆呆的看着眼前如花似玉的娇美容颜,喃喃道:“我知道的,我知道的,我和妙霓分别的那一晚,她叫住我,要害我那一时,一阵山风将她的面巾卷起,我分明看见了她的模样。”
费沧痛苦的闭上眼睛,恶狠狠的道:“她也和你一样,长得美貌如花,心如蛇蝎,但是她的样子深深刻在我心底,虽然事过这么多年,我还记得一清二楚,绝对……不是你现在这样,人再怎么变,也不可能变化这么大。”
费沧说到这里,眼睛蓦地睁开瞪大,将梵妙霓的衣襟拉起来,拼命抖动道:“你说,真正的梵妙霓到底在哪,是不是你害了她,谋了她的掌门之位?”
四周的弟子们发出吁的一声惊叹,听到事情如此转变,一个个忍不住都目瞪口呆,师父相处了十几二十年,怎么可能是有人冒充的,但是转念又想,她们这些人,从没有一个见过师父的真面目,便是两个师父站在面前,说话声音相同的话,她们就难以分辨。
再听到费沧说的言辞凿凿,信心十足,她们的心底也不禁怦怦动摇,玉莹低叹道:“师……师姐,你……你……”
梵妙霓回身厉喝道:“你也信不过我?”
玉莹摇头道:“玉莹不敢,但是……但是……”
费沧嘿嘿狞笑道:“还狡言强辩,我把你的身子剥光了,在你的弟子们面前拷打你,看看你说不说实话。”他口中啧啧的赞叹几声,将梵妙霓丢在地面上,嘿嘿冷笑道:“不过说实话,你和真的梵妙霓倒是几分相似,唔……你们的气质相同,容貌却决然不对,若不是这样,我还真的会认错了人。”
梵妙霓听得娇呼一声,眼见着费沧的身影漫天压了下过来,不禁面如死灰,费沧悲愤的纵泪道:“原以为今夜可以报仇雪耻,尝尝多年来的夙愿,却不成想,碰到你这样一个假货,你既然不承认,我便有几百上千种法子让你不得不说实话,嘿嘿,我费二医仙之名岂会是浪得虚名,真正的梵妙霓在哪里,你说是不说?”
他说话间,从怀中取出一个金灿灿的细针,展手置放在梵妙霓的眉心上,针影在红灯下轻轻发抖,杨宗志在一旁看得心有不忍,终于发话道:“二叔,得饶人处且饶人,既然她不是你要找的那人,你又何苦害了人家?”
费沧转头怒道:“闭嘴,臭小子,我的事情不用你管,你还记得走之前的那一晚吧,我听到你要去凤舞池的消息,一个失手将银针刺入你的脑后,现在银针随着你血脉流动,除非我亲自动手,否则你一辈子都休想取得出来啦,哼哼……你在这里装聋作哑,我看在幼梅儿的份上,日后说不定会帮你吸出来,你要是想坏我的事,我连你也不会放过。”
杨宗志听的眉头一皱,那银针刺在脑中,他倒是并不害怕,左右不过想不起十岁前的记忆,过去想不起来,日后也不打算再回想,但是此刻费沧口中说的决绝,分毫也不顾念情义,他心知这位费二叔性子古怪,与他的大哥费清都水火不容,更何况自己这半个亲戚,要不是看在幼梅儿的份上,他说不定早就结果了自己。
他的怒气一动,胸口暗暗催动真力,可这软经散着实厉害,浑身上下酸软无力,便是抬头都要累得喘气,想要管闲事,更是不可能做到。
费沧将手中细针刺进三分,留了一根长长的针头在外摇曳,冷冷的问话道:“你说是不说,梵妙霓究竟在哪里,是不是被你害死了?”
地上的梵妙霓痛苦的蹙起眉角,恨声大骂道:“你杀了我吧,我什么都不知道……啊!”梵妙霓大叫一声,小嘴里终是忍不住迸出一声嘶叫,费沧嘿嘿狞笑一声,再取出一根细针,快速的刺进她另一边的眉心,两根细针高高的矗立在外,梵妙霓痛的四处打滚,滚到了杨宗志的身边,捉住他的一只胳膊狠命的撕咬。
费沧却是毫不怜香惜玉,走过来踩住她的一只修长的,狞笑道:“滋味怎么样啊,好不好受啊……嘿嘿,这两根细针能叫你气血逆行,倘若我第三根插进你的印堂,你马上就会变成一个白痴,不过我才不会让你这么快傻掉,我要先当着大家的面,取走你的初吻和处子之躯,让你活得生不如死,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看看你还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杨宗志只觉得自己的右臂被梵妙霓咬得生疼,两排小小的牙齿刺进了肉中,他嘶的一声抽了口气,却又无力将梵妙霓震下来,低头见梵妙霓的身子蜷缩成一团,躲避在自己怀内,竟是如此的孤苦可怜,和片刻之前,那咄咄逼人的凤舞池掌门相差何止千里。
杨宗志的心思微微一阵恍惚,费沧解开身上的衣襟,露出干巴巴的精赤上身,大家看着他那皮不包骨的嶙峋身子,不禁个个厌恶的作起了干呕,丁娆娆在背后死死的捉住了杨宗志的肩头,小嘴掩住,一丝惶遽的**传入耳中。
杨宗志只感到侧脸一凉,转头见到丁娆娆呆呆的看着费沧压了下来,拉住了梵妙霓的胳膊,撕开她长长的莹白色绸衣,露出里面小巧的肚兜,梵妙霓毕竟年长了,身子发育成熟,肚兜下是遮盖不住的山峦起伏。
丁娆娆的秀眸中却是悲凉一片,热热的泪珠儿止不住的滴在了杨宗志脸颊上,杨宗志心头一叹,心思顿时便软了,见到这小丫头楚楚可怜的落泪模样,竟是让他想起了洪崁离,叶若碎,和那段难忘的江南岁月,她想远远的避开俗世凡尘,却哪里想得到,烦恼总是无处不在的,人又怎么能避得开呢。
费沧死命的摁住梵妙霓轻轻挣扎的身躯,定眼向下看去,见到这唇红齿白的窈窕佳人,虽有些风霜挂在两鬓,却不增苍迈,只多了不少难得的韵味,费沧的目中一赤,呼气陡然变得急促无比,艰难的抿了抿自己干枯的嘴唇,喉头中赫赫怪叫,屏住呼吸……便要朝梵妙霓亲吻过去。
他虽然活了四五十岁年纪,实则从未与任何女子有过相亲,眼下这一刻,是他多年来的头一遭,费沧不禁也像十八少年那样满脸酡醉,浑身颤抖的低下脑门,眼睛下意识便要闭上,忽然面前人头一闪,另一个人却是抢先凑到了梵妙霓的红唇上,啧啧的品尝了好几口。
费沧看得呆若木鸡,见到那人艰难辛苦的吻到了梵妙霓香嫩的小嘴上,不但用唇角摩擦,而且还顶住大舌头,强行探入梵妙霓微张的小嘴内,卷出她那又细又长的舌尖,放在口中嘶嘶的舔舐,亮晶晶的丝液顺着两人紧贴在一起的嘴角滴落,香媚无端。
就这般亲了好一会,那人才心满意足的转回头来,笑嘻嘻的呼呼喘气道:“二……二叔,实在对不住,梵……梵尊者的香艳初吻,已经被小侄我捷足先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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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成都出差,等忙过了这几天,会有一天左右的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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