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歌一脸的错愕,原来昨天在诺富特自助餐厅和苏棉棉见面,并非偶然,而是苏棉棉计划好的。
呵呵!
余笙歌心中苦笑,都已经和苏棉棉交了这么多次手了,还是没有留心苏棉棉的阴谋诡计。
秀眉深凝,余笙歌一瞬不瞬地看着电脑上网友的评论。
每一条,都让余笙歌的身心一震。
“余笙歌不得好死。”
“小三滚粗。”
“不要脸的女人死全家。”
每一个字眼,刺痛了余笙歌的双眼,她深深地皱起了眉头,脸色变得难看极了。
颜渊双眼紧闭,一翻身,身边已没有了他挚爱的妻子,他缓缓地睁开了双眼,却看见了余笙歌坐在了电脑前,余笙歌裹着他的睡袍,一动不动的坐着。
他赤着上身,只穿了一条白色的睡裤,光着脚走到了余笙歌的身后,将颀长的手臂顺着余笙歌的双颊垂了下来。
颜渊将他棱角分明的下巴,抵在了余笙歌的香肩上,呵出了一口热气,喷在了余笙歌白皙颀长的脖颈上,嗓音轻柔的像是大提琴发出的g大调,“在看什么?”
余笙歌听见了颜渊的声音,连忙将笔记本电脑合了起来,脸上扬起了一抹浅浅的笑,侧目看向了颜渊,“没什么。”
“真的吗?”
虽然,余笙歌的脸上带着笑,可眼底深处的一抹伤感,还是瞒不过颜渊的眼睛。
“别骗我。”颜渊的声音依旧,神色平静地说。
余笙歌勾了勾唇角,缓缓起身,双臂交叠环住了颜渊颀长的脖颈,送上了一吻,轻轻地落在了颜渊的唇上。
“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余笙歌强忍着挤出了一抹苦涩的笑。
颜渊的眉梢微微一挑,他太了解余笙歌了,紧紧地将她拥在了怀中,“你现在就是在骗我。”
余笙歌的身体微微有些颤抖。
键盘党的伤害力,远远要比余笙歌想象的更加厉害。
恶毒的诅咒,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根刺一样,深深地刺入了余笙歌的心里。
贝齿紧咬唇瓣,余笙歌想要说话,却瞬间哽咽,她感觉到自己的眼眶都湿润了。
余笙歌早就应该能够承受的不是吗?
可是,为什么还是在温柔似水的颜渊的关怀下,还是流下了眼泪。
轻轻地抽了抽鼻子,余笙歌的声音有些颤抖地说:“只不过是一点小事,我自己能够处理好,相信我。”
颜渊抬手,轻轻地顺了顺余笙歌墨染般的长发,嗓音轻柔的像是一片轻盈的羽毛似的,拂过了余笙歌的心头,“我相信你。”
过了一阵,颜渊缓缓地松开了余笙歌,双手轻轻地抓着她的双肩,看着泪眼朦胧的她。
她的心是热的,血是热的,就连余笙歌的眼泪,也是滚烫的。
颜渊俯身,用一双薄唇,轻轻地拭去了余笙歌眼下的泪水,“如果有什么问题,尽管告诉我,记住,我是你的男人,有责任和义务,帮你扫平一切。”
说话时,颜渊用手轻轻地按住了余笙歌的眼睛,在她泛白的唇上落下了一吻。
这一吻似乎是天长地久,让余笙歌忘记了时间,一直到,没挂断的电话中,传来了田幂的声音,“笙歌、笙歌,你怎么了?!”
颜渊微微蹙眉,似乎有些不悦,压低了声音,冷然道:“一定要让穆近远拿下田幂,让她没有时间和机会打断我们的温存。”
“噗嗤。”
余笙歌不禁笑出了声,抬起了眼皮儿,瞥了颜渊一眼。
转身挣脱了颜渊的怀抱,拿起了电脑旁的电话,说道:“我刚刚看到了,我能够自己解决的。”
“笙歌,要我回去帮你吗?”田幂问。
余笙歌说:“不用,你好好陪陪叔叔阿姨,等你回来,就能看到我的好消息了。”
田幂很是无奈,一手撑着自己的下巴,看着在滨海市,她的家中像是一个贤惠的媳妇儿似的穆近远,轻叹了一口气,“哎,我也想要好好陪着我爸妈,可是好像不太可能的样子。”
“怎么了?”余笙歌问。
“穆近远偷偷跑到了滨海市了,刚刚给我爸妈做完了早饭,我爸妈对穆近远很满意,看样子想要让我明天就嫁给他的样子。”田幂一脸无奈地说。
电话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是颜渊却听得一清二楚。
他微微地蹙了一下眉,冷冽的目光阴沉而锐利,削薄的双唇微启,嗓音疏淡地说:“臭小子跟我说,去滨海市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原来就是去做保姆。”
颜渊从余笙歌的手中拿过了手机,冷然道:“告诉穆近远,既然他这么喜欢做保姆这份光荣而又伟大的工作,那从现在开始,我会停止他律师事务所中所有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