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歌回头瞧着脸色苍白的颜渊,真的应该让他好好的休息了,最近他的体力透支,再强壮的人也会倒下的,明天必须让他在家里休息了。
她不断地给颜渊夹菜,恨不得直接到塞到他的嘴子,颜渊的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他疼的脸色发白,还得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真是难为自己了。
颜渊说是自己吃饱了,先回楼上休息,余笙歌点着头,她总觉得颜渊今天有些不对劲,她也没有多想,只认为是他太疲惫了。
颜渊在卧室里观望,现在可以穿着衬衣休息一下,晚上睡觉的时候,该怎么办,怎么样才能不让她发现,总不能提出分居吧,她一定会多想的。
他为了躲避余笙歌,瞧着余笙歌往楼上走,他就赶紧走进书房,以要整理资料为由,让她先睡觉,不用等自己了。
余笙歌怎么可能不管他那,本来就是希望他抓紧时间休息,他还有整理资料,余笙歌直接关闭了他的电脑,抓着他就往卧室走。
“我不是已经说过了吗,让你先休息,我整理完资料,在睡觉。”颜渊咧着嘴,说道。
“我还让你休息那,你怎么不听话,明天你就在家里休息一天。”余笙歌训斥地说。
“老婆,你还是不抓紧休息吧,明天的事情,你明天再决定。”
“我是不会让你熬夜的,你就乖乖的睡吧。”
颜渊发觉真的没有办法拗过她,还是先躺下来,等她睡着了,在起来换一下纱布,穆近远包扎的纱布已经渗出了血水。
“你怎么不脱衣服那?今天还没有洗澡。”余笙歌疑惑的问。
“我有点冷,先不脱衣服了。”
“你是不是感冒了,怎么会突然冷了那?”余笙歌用手探了一下他的头。
“没有,啊……应该是感冒了。”
余笙歌给颜渊盖上了被子,从柜子里又拿出来一床被子,盖在他的身上,忙碌的身影在房间里来回的走着,颜渊都有一些眼花了,她到底在忙着找什么?
余笙歌找来了体温计,有把来一条毛巾,放在了他的额头上,颜渊是身子上冒着汗,脸上捂着冷毛巾,这可真是所说的冰火两重天,在加上手臂上的疼痛,他简直要忍受不了了。
为了不让余笙歌知道自己受伤,整的自己忍受着折磨,不等伤口发炎,也得被余笙歌折磨出生病了。
就这样他们折腾了一个晚上,颜渊也实在是疲倦,竟然就这样的睡着了,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了,还好,余笙歌没有醒过来。
穆近远一早就到凌傲天找颜渊,他担心了一个晚上,嫂子会不会已经发现了,不知道要怎么怪罪自己,还担心颜渊的伤口。
“哥,你还真的不是盖的,嫂子竟然没有发现。”穆近远崇拜地说道。
“还不都怨你,我昨晚都快被折磨死了,我都以为今天会起不来那。”
“嫂子,和你闹了?”
“要是闹还好了,她怕我劳累,非得让我休息,逼着我躺在了床上,我只好撒谎了,说我冷,她就一个劲地盖被子,还用毛巾……”
颜渊把昨晚的事情从头到尾地讲给穆近远听,他都快笑得不行了,自己这是何苦那,忍受着双重折磨,还不如痛快地讲出来了。
“昨天,庞队长那面有消息吗?”颜渊担忧地问。
“他说已经把工厂查封了,不过没有瞧见厂长,苏宏信交代的没有用。”
“继续查下去,务必抓到他们。”
穆近远从颜渊那里出来,瞧见余笙歌正往这面走,他可不想被余笙歌审问,还是先溜之大吉吧,剩下的还是颜渊自己解释去吧。
他不能让颜渊的伤白受罪买药不是为了救自己,他也不会受伤,那当时受伤的就是自己了,为了一切,穆近远也一定把他们全部找出来。
穆近远想到昨天去过的工厂,仔细地看看还有没有什么证据,即便庞队长调查的再仔细,也难免会有疏漏,总比在家里等着好。
他走进工厂里,大门被封条查封了,里面是进不去了,只能在外面看看了,他发现了一个好像是扣子的东西,放在了兜里,他还很失落,恐怕要失望而归了。
“喂!喂……”
穆近远寻着声音看过去,一个男子正在向他招手,好像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一般,一道低沉且醇厚迷人的男低音。
“你在叫我吗?”穆近远疑惑地问道。
“是!你是过来找家人的吗?我也是,他们都被警察带走了。”男子解释道。
“嗯……是,你还在这里干什么?”
“弟弟让我把这个送过来,就看到他们被抓了,我只好在这里等厂长了。”男子手里拿着一个文件档案。
“厂长什么时候会过来找你?”
“他说最安全的地方,就是最危险的地方,就让我在这里等了。”
“我可不可以和你一起等,问问家人什么时候可以出来,即使出不来了,也应该有点赔偿那。”穆近远也很钦佩自己说谎的能力。
“当然,我还有个伴,我们一起坐下来等着吧。”
穆近远和男子一起坐到了地上,他可是第一次不顾帅气的形象,坐在了脏乱的地上,希望可以看到厂长是谁,还可以给颜渊一个交代,算是弥补他受的伤了。
“哥们,吸烟吗?”男子好心地问着。
“不用了,谢谢。”穆近远笑着回答。
“你家人谁在这里工作?”
“我表弟,当时让我也过来,我照顾家人走不开,所以就……”
“我也是,都是为了家人,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