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狠狠摔在墙上,又跌落在地的中年男人,感觉全身的骨架都被拆散了一般,疼的他直抽气,他还没有爬起来找那个敢阴他的人算账。
头道。
陆泽承抿了抿唇问道,“药箱在哪里。”
“在电视柜里。”单渝微乖乖的回答。
陆泽承将她放在沙发上,自己去拿药箱。
单渝微靠在抱枕上,看着陆泽承高大的身影蹲在矮小的电视柜旁,看上起很不和谐,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里却暖暖的。
她有多久没有看到他了,一个礼拜,还是半个月,久到她以为自己已经慢慢放下这个男人了。
等在看到他的那一霎那,那颗平稳的心再次紊乱,她才明白这段时间刻意的遗忘不过是自我催眠的想法。
“你这里,怎么会有儿童的药。”
男人清冷的声音一下子惊醒了单渝微,儿童的药?她突然记起来,那是,那是她上次跟睿睿出游放在包里的药,没注意直接收拾到药箱里,没想过会被陆泽承知道。
单渝微的心紧了紧,面上毫无波澜的回答,“那个是前几天亲戚带着孩子过来落下的吧。”
陆泽承也没有多问,拿着碘伏跟棉花坐到了单渝微的面前。
单渝微有些紧张的看着身旁强势的男人,他没有发现什么吧,看他的表情应该是没有察觉。
陆泽承没有理会她的紧张不安,动作轻柔仔细的替单渝微清理脸上的伤口,只是他每差一下眉头就拧的越深。
单渝微以为陆泽承是有些不耐烦,主动说道,“那个,不用麻烦你了,我自己涂就可以了。”
“别动。”陆泽承低喝。
单渝微老老实实的坐在原来,两只手还乖乖的放在面前,就像一个幼稚园的小朋友,这让她想到了睿睿,可能睿睿上小班都没有她这么乖吧。
可是此刻的陆泽承看上去余怒未消的样子,所以她还是没敢去触他的霉头。
十分钟以后,陆泽承处理完单渝微的伤口,放下棉花,淡淡的说道,“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