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男人根本没有给她思考的时间。
单渝微只恨今天为什么要穿一条裙子出去,现在反而方便了男人作恶的大手。
“陆泽承,你,你手放在哪里。”单渝微忍不住惊呼。
该死的男人竟然脱下她的……
陆泽承修长的食指勾着她的遮羞布,深邃的目光有几抹疑惑。
单渝微看到一个帅的人神共愤的男人,单纯的盯着她的遮羞布看,她就觉得要疯了,声音硬是从牙缝里挤出来,“陆泽承你敢再拿着我的东西看!!!”
她真的好想抹一把辛酸泪,这条情趣的内内,还是思思送给她的,本来一直压箱底,只是今天把衣服都洗了,发现没有的穿,只能拿出来应急。
好死不死的陆泽承就跑过来了。
“所以你今天就穿着两根线出去了。”陆泽承低哑的声音染上一丝危险的气息。
想到单渝微一整天就穿着这件少的可怜的,连布都算不上的东西,心里猛地窜起一团怒火。
“没有,没有,我有穿打底裤!难道你不知道吗。”
她真是怕了身上男人折磨人的手法,尽管不甘心,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了。
陆泽承黝黑的暗眸闪了闪,淡淡说道,“我不相信。”
“……”单渝微差点咆哮。
只是身上的男人根本不给她机会。
霸道的不容她退缩的气息压了过来,趁她呆愣之际,身子蓦地一沉直直闯进她的领地。
单渝微倒吸了一口凉气,愤愤的瞪着头道,“单渝微,你这是要抛家弃子吗,是不是房里藏了什么野男人,不敢让人知道啊。”
另外一道小一点的声音,奶声奶气的问道,“姨姨什么是野男人啊。”
单渝微脚下一个蹶趋差点摔倒在地,思思都在说什么,睿睿还那么小,她赶紧把沙发上的垫子包裹着衣服,扔到衣柜里。
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去开门。
“思思,睿睿,你们来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