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凝知道这可能不是什么好诗,反反复复读了几遍,知道身后一众丫鬟和小姐忍俊不禁,她这才看明白了这首诗。
俺没有眼睛,我自知很丑,要问我是谁,我是大蠢驴?
“凌天,你竟然骂我丑,骂我是驴!?你好大的胆子!”
崔凝脸色狰狞,恶狠狠的瞪着凌天,那摸样,恨不得直接将凌天生吞活剥。
她崔凝长这么大,还从未受此侮辱过!
“呵呵,我凌天的诗,想来都是给这世间绝顶的美人儿所作,你,配么?”
凌天冷笑一声,便拉起崔沉香的手往外走。
“凌天,你可知道,你旁边的这位崔沉香,面相粗鄙丑陋?”
崔凝在其身后吼道。
“呵呵,崔沉香?就你等着庸脂俗粉,也敢和沉香姑娘的天人之姿比拟?!”
凌天头也不回,拉着崔沉香就除了崔府的大门。
“凌天!气死我了!”
崔凝在后面气的直欲发疯。
.....
“凌天大哥,谢谢你。”
在回东宫的路上,崔沉香坐在凌天身后,许久之后,才开口。
“谢什么,应该的。”
凌天摆摆手。
他是真看不惯崔凝等人的嘴脸,也不想看到崔沉香受委屈。
“可是,我破了你的规矩,你的诗,只为这世间绝顶的美人儿所作,但是沉香的容貌丑陋。”
“你别这么说,人要自信,而且,谁说你丑?”
凌天侧头,问道:“沉香姑娘,凌天冒昧的问一嘴,你...脸上的胎记,是天生的?如果只是胎记,想要去掉,不难吧?”
“要是胎记,自然是不难。”
“可是我这个是天生,但不是胎记。”
崔沉香叹息一声,“早年我娘在怀我的时候,去漠北探望时任平北大将军的我爹,在路上,被匈族的尖细暗算,施了一种极其恶毒的蛊,我娘因此一病不起,在生下我之后,就去了。”
“而我的脸,一出生,就是这样,我爹带着寻遍了天下名医,可这么多年,仍旧一筹莫展。”
“而自从我娘没了,我和我姐姐,就没有了依靠,生在这世家,身不由己。而我因为模样实在丑陋,而崔家又是有名的脸面世家,所以...”
沉香的语气,相当没落。
“蛊毒?”
凌天眉头一挑,“如果是毒的话,那还真的倒是好说了。”
“怎么,凌天大哥,你有办法,你还是丹医啊?”
崔沉香眼睛一亮道。
“呵呵,别的病,我不会看,但是这毒....我还真没见过我解不了的。”
“你先别急,等回去,我就给你瞧瞧。”
“好!”
凌天回到东宫,便给崔沉香瞧了脸疾。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崔沉香脸上胎记,确实是一种极其凶恶的蛊毒所至,而且,这蛊毒从崔沉香出生,就进入了她的血肉之中,如今已经十几年,早已经根深蒂固。
不但毁了崔沉香的容貌,连带着她的武道根基个天赋,都一起被蛊毒给毁了个七七八八了。
如此一来,她崔沉香怎么可能在武道一途上有所成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