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乘风转头看着她：“有。”
向北被带到一个房间，又是一愣。
这应该不算是书房，因为没有书架，更没有书，有的只是挂了满屋子的巨幅照片。
全是她的。
其中一张应该就是穆乘风口中四岁的时候，她穿着纱纱的公主裙，怀里抱着一个脏兮兮的洋娃娃，小眼神有点犀利。
然后就是她大概七八岁的样子，穿着某贵族学校的校服，正朝一个女人走去——那个只露了半个背影的女人是她舅妈林菲。
然后就是九、十岁的，十一、二岁的，之后隔的时间有点长了，从小姑娘一下子变成了十六岁的大姑娘。
十六岁的向北已经完全长开了，很漂亮，只是一个人的时候表情很低落，这个时候她已经回到向家了。
穆乘风在一旁道：“中间有段时间我忙。”
每一个阶段的照片都有好几张，所以这间面积并不小的屋子挂满了，地上也有。向北走过去跟一张一看就是刚拍的照片比了比，发现跟她一样高。
“这些相框都是按照我当时的身高做的？”
“嗯。”
向北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这个男人这些年一直在暗中默默关注自己，这个感觉……不好形容。
很烦躁，有一种被偷窥的操蛋感，尤其这个人还夺了她的清白，又让她束手无策。
“我要换衣服。”
穆乘风就过来，又自然而然的牵起她的手，把她带回了卧室。
原来卧室在二楼。
向北已经懒得去看那些还在布置衣帽间的黑衣酷男们，随手拿过一条裙子就进了卧室。
穆乘风进来的时候手上拿着一套内衣，一手提着一双平跟小皮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