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然牙疼似的呻吟了一下,推推镜框,“我没钱。”
“操,你这个吝啬鬼,小祖宗砸的又不是你的宝贝,你心疼个什么劲儿?”
祁然就在心里默默算了一下,这下不是牙疼而是真心疼了,“小祖宗今天一天就碎了差不多一个亿的宝贝出去了,呼……”
罗列满不在乎的:“没事儿,先生家底厚,够小祖宗折腾了。”
祁然面无表情的转身走人:“不行,我叫人去找一些不值钱的工艺品专门给小祖宗碎着玩好了。”不当家不知油盐贵啊,祁大总管为这个家简直操碎了心。
见祁然走了,罗列抓住一个手下,“你来跟我赌。”
手下面无表情道:“我也赌先生今晚睡客房。”
“操!”那还赌个屁。
门内,刚刚洗完澡的向北穿着一件粉色的娃娃衫睡衣,光着一双白嫩嫩的小脚丫站在屋中,手里举着的也是一只粉彩的花瓶。
穆乘风这屋里的摆设都是按照系列摆的,早上向北砸的全是黑漆漆的瓶子,看着很古朴的那种。现在这屋里全是粉彩的,向北砸的时候手都在抖。
这个混蛋居然眼睛都不眨一眼,他都不心疼吗?这可是钱啊钱啊钱啊啊啊啊!
向北气得不行,穆乘风再不心疼,她都要肉疼了啊妈蛋。
“这古堡里那么多房间,要么你出去睡,要么我出去睡,你自己选一个。”
“我两个都不选。”穆乘风的视线在向北的脚上扫了扫,眉头一紧:“宝贝,地上凉。”
“不要你管,反正从今往后我死都不要你碰。”
“不可能。”穆乘风拒绝的干脆直接,“最多今晚不碰你。”
他还记得她说下面疼,所以仅限今晚不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