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乘风抓住她的小手,对向北道:“你就把他当成薛老。”
向北乐了:“穆乘风,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她仰着小脸,阳光打在这张神采奕奕的脸上,分外的动人。
穆乘风才不管身后有没有跟着人,直接扣住向北的后脑勺,在她唇上重重吧唧了一口。
“你心里想什么都猜不到,如何做你的男人?”穆乘风看着她的眼睛,分外猖狂地说。
向北喜欢这种猖狂。
炎啸看着他们手牵手远远地过来,思绪不由自主的飘出很远很远。
偷偷珍藏在心里最深处的姑娘也是喜欢穿一件棉质的长裙子,有时候是格子的,有时候就是简单的白色或者蓝色。
她戴着一春梦了无痕,醒了就各自天涯。
再见旧物,故人却已不再。
炎啸的视线从向北的脸上转到她的手上,心如刀绞。
一旁的穆乘风见总统阁下一直盯着自家宝贝,尽管这人是个六十岁的老头,那也不行,心里老大不爽。
“总统阁下。”穆乘风主动开口,把炎啸的视线拉过来,歉然道:“乘风还有伤在身,恐怕不能多呆,总统阁下有什么事尽管吩咐。”
炎啸回神,看向穆乘风的视线含着笑意:“乘风啊,这里没外人,你的伤如何就不用跟我打马虎眼了。”
穆乘风挑眉,没有说什么。
之后炎啸又跟向北聊了一会儿,问她几岁开始学画画的,问她怎么跟穆乘风认识的,偶尔问了几个关于向大海的问题。
向北都一一回答了,起身离开的时候,长发被椅子上凸起的钉子挂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