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雪挑挑眉,“嗯,我知道了,我理解,所以晏总,你可以走了吗?”
宴轻舟叹了口气,只好出了电梯。
大概这是他第一次被人如此毫不留情的拒绝,宴轻舟倒是没有觉得多难堪,是很难过。
宫雪曾经那么多次对他伸出援手,他却让她寒心,这不是宴轻舟做人的原则,更不是他的本意。
可是他也无可奈何。
电梯缓缓关上,宫雪的脸消失在他眼前,他知道,宫雪是真的要跟他老死不相往来了。
电梯里的宫雪泄了气,身子靠在轿厢上,刚才所有的坚强一点点破碎。
刚才她不敢看他,不敢听他说话,不敢跟他对视,不敢离他太近。
在鬣狗撑了那么久,一心等着回来跟他表白,谁知道等到大功告成,她却只能跟他说再见。
这种感觉,很操蛋!
回到家,宫雪把剩下的啤酒都喝了,却还是没醉。
这屋子还没怎么收拾,她索性把昨晚换下来的床单被套衣服等一股脑丢进了洗衣机,加上洗衣液和消毒剂,让它自己工作。
然后又挽起袖子,找来抹布,把屋子里里外外擦了一遍。
干活比抓贼打架还累,等把屋子收拾的一尘不染了,宫雪就累出了一身的汗,于是去舒舒服服的泡了一个澡。
等洗完澡出来,洗衣机已经停止工作了,她把衣服晾上,又找来干净的床单被套套上,然后上床睡觉。
不知道是太累了还是酒劲儿终于上来了,她一觉到天亮。
第二天宫雪起了个大早。
天气如此好,生活如此好,小区外面的油条豆浆如此美味,一大早就忙着清扫街道的大爷如此可爱,还有他养的那条大黄狗,长得跟金毛似的,特别威风,小区都不敢进贼。
宫雪顺着小区后面的河沿跑了一圈,又从前面绕回来,顺路买了豆浆油条,又给大黄狗买了两个肉包子。
那狗特有灵性,自从宫雪请它吃过肉包子后它每次看见宫雪就开始摇尾巴,这一次宫雪消失那么久它都还记得。
“大黄,好久不见呀!”宫雪抓了抓它的头,把肉包子放在它面前的碗里。
大黄把狗头在宫雪腿上蹭了蹭,很是亲昵。
喂了大黄,宫雪就提着油条豆浆回家,边走边吃,等回到家肚子已经饱了。
花了五分钟冲了一个战斗澡,又花了十分钟出门,到了警局她是第一个。
不一会儿,头儿来了,怀里抱着一大堆档案资料。
“干什么?要查以前的悬案吗?”宫雪问。
头儿就说了两个字:“鬣狗。”
宫雪想起来了,穆彻答应过她要把以前那些案子重新查的,没想到这么快,上面的命令就下来了?
果然,头儿把档案往她办公桌上一丢,道:“那些被监控的鬣狗成员以前的案子上面下令全部重新彻查,彻查,明白吗?”头儿一脸的激动。
头儿他们都只是知道宫雪去办的案子跟鬣狗有关,其他一概不知的,估计连他们警局上面的人都不知道。就连胖哥他们现在都以为宫雪是警方派去的卧底,而不是鬣狗什么首领。穆彻还是很值得信赖的,把后续都妥善的处理了,宫雪心里很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