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雪背上的伤口在长肉,特别痒,可她又不敢抓。
宴轻舟看着怀里的人有点难为情,下不去手,“雪儿,去房间。”
宫雪知道他也不好意在这里给她挠,人来人往的,她就是故意逗他的。
看着他尴尬的样子,宫雪笑得停不下来。
“你这丫头……”宴轻舟今天已经够紧张的了,没想到宫雪还来挤兑他,顿时也是哭笑不得。
“晏总,紧张吗?”宫雪挑了挑眉:“我爸又不是三头六臂,你干嘛那么紧张?”
“我确实挺紧张的,不过……”宴轻舟拉着人上楼:“你爸爸是个很好的人。”
“那是的,你爸爸也不错。”宫雪礼尚往来。
到了房间,宫雪一把推掉t恤。
在这人面前宽衣解带的次数多了,她也没什么好难为情的。
要挠痒痒,她这就比较麻烦,要看着挠,否则挠到伤口就不得了。
还不能太重,太重怕把伤口扯开了。
也不能太轻,太轻会惹得更痒。
“正好要上药了,你帮我好好挠挠,痒死我了。”
宴轻舟看着她神情自若的又脱了背心。
雪白的纱布缠着那两处柔软,腰很细,让人移不开视线。
宫雪走到他身边,看着他的眼睛,“剩下的要你来了。”
那眼神绝对是挑衅的,透着坏。
说完直接往床上一趴。
宴轻舟帮她解开纱布。
背上的伤口已经愈合了,但是伤口很丑,就像一条趴在雪白皮肤上的大蜈蚣。
宴轻舟每次看见这伤心里就隐隐发疼,宫雪一次又一次扑上去救他的情景时不时浮现在他的脑海里,那种感觉已经不是感动能形容的了。
宫雪扭了扭身子,“太痒了,晏总,你快啊。”
话音刚落,背上就落下来一个吻。
温热的嘴唇压在她的伤口,宫雪背脊一僵。
“晏总?”
宴轻舟的吻就依次落下来,顺着那条丑陋的伤疤依次吻着。
宫雪感觉不到痒了,背上的皮肤仿佛着了火一样,火辣辣的烧起来。
“晏总,你不必这样。”宫雪,她是真没把这伤放在心上。
虽说女孩子身上落下那么大的疤不好看,但是她不是一般的女孩子,经常出警的人,面对的都是穷凶极恶的歹徒,受伤是在所难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