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爸自然是超级好爸爸,就是有一点,特自恋。
当然,长成玉翡然那样不自恋也不行。夜觞以前就超级埋怨夜觞,做试管为什么要用你的种啊,为什么就不能用我爸的种啊,用了我爸的种,夜大少现在肯定风靡整个大陆好不好?
“夜枭追的你,必须是他追的你。”夜觞直呼其父亲大名。
玉翡然哼一声:“自然是他先追的我,你爸我才十几岁就被他夺了初吻,之前我也没觉得我喜欢男人。”
夜觞瞪大了眼睛,哎哟,最喜欢听长辈们的八卦了。其实就夜枭对玉翡然那股劲儿,夜觞也知道谁追的谁了,用夜觞自己的话说,“我父亲,这个世上就一个人不敢惹,那就是我爸。”
“那他到底是怎么追的你啊?”夜觞都着急了。
玉翡然喝了一口酒,视线就渐渐远了。夜觞:“……”想到管家说的家法,夜觞赶紧把他爸拉回来:“爸,你不是想早早退休吗,我跟你说哦,我现在呢确实对小辞有点儿意思,这点儿意思现在也说不好,保不齐那天就突然想定下来了呢?反正咱们之前就说好了,我要结了婚你们俩才能退休,就是为了你们自己的幸福,今天的事我父亲就不应该怪我是不是?再说了,这一点可是你教我的,我又没干什么,就去帮小辞救了她哥,小辞现在对我恨不
能以身相许呢,你可得拦着点我爸,他要是动手我就完了。”
“没出息!”
“没出息也随你。”
玉翡然直接把手里的酒杯丢了出去,被夜觞一把接住了。
半个小时后夜枭果然追过来了,不见夜觞,就见玉翡然喝得半醉,小脸绯红,眼睛带媚。
夜枭一下子就愣住了,心道这人今天怎么这么浪?
不等他琢磨出个味儿来,玉翡然抽了浴袍的腰带。
夜枭哪里还顾得找儿子麻烦,直接把人扛会卧室了。
第二天玉翡然旷工,国安部的事情自然全部丢给了儿子。夜觞毫无怨言,他爸真是辛苦了,床都下不了,可以说相当凶残了。
接连几天夜觞都是四处躲藏,愣是没有碰到夜枭。
躲了几天,却一直没有接到那辞的电话,夜觞的耐心一向不好,直接驱车到那辞家堵人了。
没想到的是,那雨声居然把白语接到家里了。
白语的脸色还是有些苍白,不过精神却很好的样子,看见夜觞白语还专门跟他道了谢。
“你就不用谢我了,让她谢就成。”夜觞指了指那辞,笑着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明天你就要开学了吧?那小姐,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
那辞没办法,只好撸起袖子下厨,给夜觞做饭吃。
这一下夜觞就高兴了,跟到厨房讨嫌:“你哥怎么回事?他不是弯的吗?怎么弄个女人回来了?”
那辞砰的一声把菜刀立在了菜板子上,杏眼瞪得溜圆:“谁跟你说我哥是弯的了?他是直的,直的不能再直。”
夜觞挑眉:“当真?”
这一点夜觞还真没想到,想当初那雨声为了调戏他可是差点连命都丢了。“他都是被那雨凡逼的,跟他虚与委蛇。”那辞恨恨道:“那永仁生怕我哥找一个有助力的老婆,就让那雨凡撺掇他鬼混。那个时候我哥刚把那氏从我爸手里抢过来,正是紧要关头。为了稳住那永仁一家子不
搞鬼,我哥就只好假装自己不喜欢女人,搞得自己的名声在圈子里都臭了……”说到最后,一颗晶莹的泪滴从那辞白皙的脸上滚落下来,夜觞看着,在那颗泪滴滚落的时候,鬼使神差的伸手接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