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人不仅没有滚,那道视线反而更加灼热。
那辞心中一惊,她不觉得会有人对她不利,毕竟跟这个婚礼上的那些人比起来,她们家就是稍微有点钱而已。除了于家这门亲戚,在这些人面前甚至可以说是无权无势。
奋力睁开眼,眼前的人却突然扑过来,那辞没来得及看清他的脸,却先一步嗅到了熟悉的气息。
挥出去的手下意识的收住,直到唇上传来那人急促的撕扯,那辞猛地反应过来,她和他已经分手了。
于是开始奋力挣扎。
只是她喝了酒,大脑总是有点不受控制的飘忽,行动力深受影响。本来就不是他的对手,这一下更是被他压制的死死的。
两人像是在近身搏斗。
那辞训练了这几年,早就不是四年前的三脚猫功夫,每一下也是够狠的。
“滚开,别碰我。”那辞一脚朝夜觞下面踹过去,夜觞跳开,神情有些尴尬。
就这么碰了几下,他竟然就有感觉了。
“哈哈。”夜觞斜躺在一旁的沙发上,大口大口的喘气,一双好看的眼睛盯着那辞,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子放荡不羁。
“分手了就不能碰了,够绝情的啊。”
那辞那点儿酒意已经被折腾没了,她实在是不想跟夜觞说话。刚才跟夜觞斗了那么一会,她这时也没了劲,动不了。
心里很烦躁,又不是石头做的心,就算再坚强,面对这些情况她也不可能做到无动于衷。
这是夜觞,她头一次喜欢的男人。就算以后跟夜觞形同陌路,她相信这辈子再也不会喜欢上任何男人。感情太脆弱,经不起时间的磋磨,说变就变了。那这样的感情要来干什么呢?不是每个人都像穆穆那样幸运,她觉得自己也没有琅琅勇敢,外表看起来坚硬得像一块石头,其实自己有多么的不堪一击,她
自己清楚。
那辞不说话,夜觞心里头的火苗就簌簌的燃烧起来。
他真是受够了那辞这副有话不说藏在心里的样子。
休息室的门开着,有个服务生探头进来,见夜觞在里面,笑着问了一句:“夜少,需要酒吗?”
夜觞招招手,服务生赶紧端着托盘过去,夜觞选了一杯威士忌。
“立马滚蛋,关上门。”夜觞吩咐,服务生察觉气氛不对,赶紧听话的帮两人关上门走了。
那辞终于抬头看他,“什么事,说吧。”
夜觞喝着酒,一双眼睛却紧紧盯着那辞。
他有什么事?
他当然什么事都没有,就是故意找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