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洒满屋顶,落在妖精肩头。
“哼”,妖娆的妖精站在屋顶上轻蔑一笑。
她穿着一身暴露的衣服,下半身是开叉到大腿根的长裙,一条大长腿探到外面。
上半身只遮住了胸口以下,在阳光下亮出一抹白皙。
清风徐来,裙摆抖动,留下无限遐想。
虽然长的人模人样,但叶子高知道,这是妖精,还是打架很厉害的妖精。
妖精红唇如火,冷笑道:“抢人钱财,夺人酒楼,东荒王不也教子无方?”
“我娘当初也抢南荒王的宝库,这叫教子有方才对。”余生大言不惭。
妖精想不到余生这么无耻,一时间准备的所有话都没用了。
她只能重启话头,“余掌柜初到中荒,看在吾王与东荒王的情谊上,酒楼给你也就给了。”
“但余掌柜为何如此苦苦逼人?”
“你又不是人。”余生纠正她的用词。
妖精停顿一下,当做什么也没听见,继续道:“想着夺我矿山不算,居然还想染指钱庄!莫非真当我南荒人软柿子不成?”
在妖精看来,酒楼这无关的东西可以放,但矿山是底线,钱庄是逆鳞。
现在余生得了酒楼,居然还做起钱庄生意了,这若办起来,他们在南荒王面前难辞其咎。
“我什么时候染指你们钱庄了?”余生很无辜。
“哼,你酒楼不正在做钱庄的生意?”妖精冷笑,“怎么,敢做不敢当?”
“既然是我的酒楼,我想做什么生意就做什么生意,关你们南荒什么事?”余生说。
妖精理所当然,“天下谁人不知,钱庄是南荒王的产业!”
“嘁,南荒这么霸道,别人怕,我可不怕,告诉你,酒楼存钱的生意做定了。”余生霸气十足。
“好,很好”,妖精脸一寒,“余掌柜既然执迷不悟,我便替东荒王教训教训你。”
话音落下,妖精的手向后一挥,掌心射出一股银丝。
她的手再往后一挥,银丝缠着一块石碑被抡起来,砸向酒楼下面的余生。
不等石头落下,凭空出现一道墨影,再次把石碑化为齑粉。
妖精见状,左右手连射,一缕缕银丝袭向墨影。
然而这些银丝径直穿过墨影,落向了地面,伤不到墨影分毫。
这会儿,妖怪们早已经逃了。
银丝落下时,有的把桌子劈成两半,有的直接落在地上。
渐渐地,这些银丝竟然织成了一个粗网。
“敢情这妖怪竟是只蜘蛛精。”余生说。
“掌柜的,这妖怪您千万得手下留情。”叶子高凑近说。
“为什么?”
“我想与这妖精打一架。”叶子高一本正经的说。
余生回头看他一眼,“把流氓话说的这么文艺,你真是有才…”
“那是。”叶子高得意。
“…的流氓。”余生补一句,回头继续看场上的战斗。
猪神一直在余生旁边,闻言靠近叶子高,“你怎么知道余掌柜要赢?”
对方可是大名鼎鼎的织网者,一张网把妖网住后,除了告饶,逃脱不得。
“这墨影可了不得,河神之主冰夷知道吧?被墨影一剑杀死了。”叶子高说。
“嘶”,猪神倒吸一口冷气,有些不相信,“你亲眼所见?”
“虽然没见到猪跑,但我还能没吃过猪肉…”叶子高说着,想到了旁边的是猪神,忙住了嘴,“我虽没有亲眼所见,但肯定是真的,不然我们也不会在此逗留,任由冰夷追上来。”
猪神心中一凛,这若是真的,织网者怕不是对手啊。
他们继续看场上,见以漂浮在空中的墨影为中心,织成了一道大网。
但墨影为虚,聚了又散,散了又聚,这些蛛丝拿墨影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