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还没说完,卫子玠的脸上就露出称赞的笑容:“不错,就这样决定了。”于是立即朝冬青问道:“药给我。”
“什么药?”冬青一时反应不过来。
“当然是毒药。”既然是中毒,就该要有中毒的样子,本来这已经是骗白荼了,这中毒一时不能在作假。
冬青一听,顿时傻了眼,以一种陌生的目光看着他,“主子,您莫不是糊涂了吧……您要真的中毒了,有个万一,奴才又不在你身边,那出事了该怎么办?”
然而卫子玠已经一把揪起他的衣领逼问,“拿来。”
冬青却是一副誓死不从的表情坚定道:“不行,奴才不能眼看着您胡闹。”他就纳闷了,主子这么个聪明的人,怎么到了白姑娘这里,就变成了个愣头青?
卫子玠见他硬是不拿出来,索性将他往地上一扔,有些愤怒的去了。
冬青也顾不得脸上还敷着花瓣,急忙追了出去,只是哪里有什么卫子玠的身影,慌忙得连忙叫唤影子卫。
可是半响却只有个冰块脸抱着剑出来:“主子已经出去了。”
冬青闻言,哀叹一声,这主子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
又说白荼,回到府上总觉得大家看自己的目光,好像是知道自己今日去约见了宁公子一般。不过她也知道,这只是自己的心理作用罢了,吃过晚饭后便急匆匆的回到房间里。
一面想起今日那位小姐,虽说没看到自己的脸,可是自己这身衣裳却不能在穿了, 不然叫她认出怎么办?自己初来云水州,还没找到靠山,万不能先得罪人。
这样一想,沐浴出来便将新买的衣裳换上,至于自己这旧衣裳,便扔到了一旁去。这厢翻看了几页游记,躺在床上正要吹灯睡觉,却听窗外传来声音,她顿时一惊,以为是蕙兰,可是却见那身影高大修长,顿时防备起来,一面翻身下床拿了一个花瓶抱在手里防备,一面问:“谁在那里?
”
“咳咳,是我……”外头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似还很是虚弱。
白荼一听,连忙将那花瓶往床上扔去,急忙去开门,却见是卫子玠满脸苍白,一身狼狈的捂着心口,嘴角还挂着丝丝血迹。
“你这是怎么了?”白荼一面不由分说的将他扶进屋来,又朝外面扫视了一圈,确定没人这才关了房门。一回头看着虚弱无力,脸色苍白如纸的卫子玠,担心道:“要不要请个大夫来?”
卫子玠却摆摆手,“不用,我身边出了叛徒,在茶水中下毒……”
按理说,卫子玠这也中毒太巧了,可是这会儿白荼担心他,也没有多去细思,只是记得眼泪都快要流出来,“我该怎么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