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让他们三人一时都缓不过来。而这会儿,李儒风依旧拽着一个鹤发白须到了老头进来,一面催促道:“你赶紧给子玠媳妇看看,不然他快要急死了。”不是李儒风夸张的把国手请来,实在是卫子玠那表情,分明就是白荼得了不治之症一
般。
这周一仙几乎是被他拖着进屋的,有些不甘愿,口中还小声不满的嘀咕着:“次次叫我来,又被诊费。”
李儒风听到这话,顿时笑得神秘兮兮的:“什么不给你诊费,这一次可给你准备了万两黄金呢,您老可抓紧些,赶紧给子玠媳妇诊断了,就去拿诊金,保证能让您爽爽快快的在赌坊待几个月。”
这周一仙有个嗜好,只是他在外人眼里,一副仙风道骨的样子,却不知他是个赌徒。所以此刻听得了李儒风的话,眼睛顿时都像是发了光一般,整个人好像也是在一瞬间充满了活力,腿脚飞快,又如年轻人一般,背着药箱跑到离间去,便挤到床榻前来,看着白荼那肿得犹如猪头一般的脸,忍不住啧啧叫道:“这是哪个畜生下的手,怎么能把小姑娘打成这副模样呢?”于是一副老顽童的模样,竟然替白荼呼呼,像是哄三岁孩子一般,“呼呼,不痛不痛,我老头的药下去,一会儿就消肿不疼了
,小姑娘不哭哟。”
白荼之前还觉得,这卫子玠的神色变化实在是两个极端,很是奇怪了,可是接下来发现他身边全是这样的人, 先是这个没有半点太子形象的李儒风,如今又来了一个看似仙风道骨的老头,似乎是大夫。
看着这大夫如此不靠谱,她本来是拒绝她给自己的脸敷药的,但见卫子玠站在一旁没有阻止的样子,只得轻叹一声,闭上了嘴巴。
卫子玠似乎看出了她的担忧,便柔声道:“别怕,他虽不靠谱,但在我这里不敢胡来,你放心就好。”
的确,白荼听了卫子玠的这话,心里才放心了几分。
可是这周一仙却不答应了,顿时不满的朝卫子玠跳起来:“我说小长宁,我什么时候不靠谱了?我周一仙在怎么说,也是国手圣医,这天下我老头称第二,谁敢称第一?”
白荼表示自己再一次被震惊到,这就是什么地位的人,身边所接触的便是同等段位的人。
果然,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卫子玠乃一国相爷,身边先有太子殿下这样的朋友,后又有大楚第一国手的周一仙,不奇怪不奇怪!
可是自己怎么就乱入他们的圈子了?白荼表示很纳闷,但是当务之急,她要先休息一会儿,听这老头说,不过两个时辰脸就会恢复如初,不会在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