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鹃闻言没好气的拿眼睛剜了她一眼,“他俩谁中都一样,咱家里如今又不缺钱,就缺个当官的。”当官那些门门道道她虽然不懂,但是知道只要家里又大把的银子,多半不会叫人欺负,就算是有人要陷害
贪污受贿什么的也不好使,毕竟家里有钱,谁还会去贪那么丁点儿。
“你嫂子说的对,谁中都是一样的。”白玉仙点点头,心里琢磨着要不等沁儿生了,去县里的金山寺里拜一拜?她也是想到一出就是一出,便朝宁鹃道:“沁儿出了月子,咱们去金山寺。”
宁鹃点头,“我早就想去了,只是最近家里事多。”“事多也不关你的事情,他们要种果园要种稻子的,叫他们自己忙去,照着我说这账本也别给他们看了,叫他们自己回来慢慢算,省得整天抱着茶壶在院子里嘀咕,不知道的还以为鬼鬼祟祟的聚在一起谋反
呢。”白玉仙这样说,可见她对于近日来叶正元等人的行为是多么不满意。
白荼只觉得好笑不已,“明明是你自己嫌他们说话大声太吵,所以我姐夫他们才嘀嘀咕咕的好吧。”
宁鹃已经习惯了,转首朝白荼道:“这个月打理茶园的人,还有果园里的和水田旱田里,总共五十三个人的工钱要结。”
“你那里结就是,财政不是在你和我姐手里么,这难不成还要我掏私房钱。”白荼笑道。
“谁敢叫你掏私房钱,不过是叫你记得发,我回头有事,这个月你负责给他们结。”宁鹃白了她一眼,她要去镇子上,表姐还等着自己的话,可是这叶真都没在家里,自己怎么好问。
见她表情一副为难模样,白荼不免有些好奇,“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宁鹃叫她一问,见屋子里也没有别人,就她们姐妹俩,索性厚着脸皮道:“娴儿已经及笄一年多了,我表嫂那里着急,可是二郎不在家里,我怎好问。”白玉仙自然明白她要问的是什么,一时也拿不定主意,天知道儿子心里如何想的,而且这事也没法子在信里面说,不过这样耽搁着陆娴也不是一回事,还有那周采桑,似乎对阿亓那孩子也是有情义的。可
真真当时在陆先生那里读书,与陆娴到怎么说也是有几分相熟的,但是采桑和阿亓压根就没正经见过面,说到底是自家亲儿子,她也是偏心于儿子,如果儿子不喜欢,她也不想订这门亲事。
见她沉吟,白荼猜了七八分,“这是一辈子的事情,虽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是到底要相互喜欢,反正阿亓他们过阵子就回来了,也就是两三个月的时间。”就算陆娴在急,也不急这一会儿吧。
宁鹃颔首,“我也是这般想的,打算去回了我表嫂,好姻缘不怕多等这一会,就算真的没成,这几个月也不耽误什么。”
听她这样说,白玉仙松了一口气。又提起桂花的事情说了几句。大家以为那桂花好好的一个姑娘被强塞给铁小枕当妾,她那性子又烈,肯定不会妥协的,又觉得她实在可怜,早也忘记了她闹成这样,是因为贪图想要抢白荼的未婚夫婿,才弄巧成拙砸到她姐姐身上,引
起此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