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会啊,咱们相爷也是经得住诱·惑的,想想当初那个什么宫的少宫主还百般与他纠缠了,不是没被缠住嘛。”白荼摆摆手,卫子玠是个有内涵的人,怎么可能喜欢那些莺莺燕燕呢?
她这样一说,慕容蔷倒是想起一件事情来,然后一脸神秘兮兮的同白荼说:“我听说那年在云水州时,卫大人身边好像带着一个小姑娘,很是宠溺,不过这事儿应是没影的,不然怎么传言得模模糊糊的。”
白荼下意识的扯了扯嘴角,心道这传言里的那个小姑娘不会是自己吧?
然就在她纳闷之时,房门叫人从外面推开,二人都认为是小二送饭菜来了,因此压根没拿正眼去看。
没料到忽然传来一个清澈温润的声音,“我就这般叫你不放心?”不然怎么追到这隔壁来听墙角?
这声音明明和刚才在隔壁时候与叶晚清说话的是同一个人,但却又像极了两个人,不管是这语气还是这声音,都是两个极端。白荼和慕容蔷几乎是被惊得退了好几步才抬起头朝他看去。慕容蔷的表情自不必多精彩,便是白荼也是愣住了,尤其是反应过他那话后,一脸委屈,“你可冤枉死我了,谁有那闲工夫天天盯着你,我不过是
出来吃过饭,就正好看见你与叶二姑娘私会。”这‘私会’俩字一说,白荼倒是瞬间有种找回场子的感觉,立即抬头挺胸,挺直了腰杆。当即朝卫子玠质问起来:“你倒是与我说说,怎就这么巧呢?我不过是出一趟门罢了,就能遇到你与别人私会,我现在
是不是可以理解,近日那些流言蜚语绝非空穴来风,毕竟这苍蝇是不盯无缝蛋的。”
被她怀疑冤枉的卫子玠却是笑了,笑得如此温润如玉,似乎对于白荼这样的反应很满意。而慕容蔷则是傻了眼,这俩人如此对话如此表情,她就算是在怎么神经大条,也能猜出一二,兴许刚才自己口里说的那个小姑娘,指不定就是白荼。毕竟当时有人传言,那小姑娘看着不过十二三岁,不少
人暗地里都骂卫子玠是个畜生,竟然对那样一个小姑娘下手。
如今在看白荼,那张脸还不是依旧如同豆蔻年华的小姑娘一般。所以,九成九是同一个人了。
于是,慕容蔷一时只觉得自己手手足无措,是不是不该出现在这里,于是找了个算不个借口,“我家灶火里的火好像还没熄,我先回去看看。”然后便落荒而逃了。白荼心说你家没丫鬟么?找个借口也这么不走心,尴不尴尬啊?但是也没去追慕容蔷,只任由她这般去了。一面转头朝卫子玠看去,一脸耀武扬威,“惊不惊喜,意不意外?”自己这应该是算抓奸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