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沈时真想了想,好像他们都见证好几对新人了,却到底还没修成正果,于是点了点头,“那是应该了。不过我就这么跟你们走,师父怎的不会责问么?”“怎么会,你跟着我们去,开店还方便呢,而且是挣钱孝敬他老人家,他哪里会不高兴呢。”白荼一面说着,一面责怪:“说你不了解你师父吧,你还不服气。他看爱钱,天
大的事情只要给他塞点银子,立马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沈时真很是怀疑,师父真的是这样的人么?师父虽然是爱钱了些,但是绝对没有白荼说的这样没有原则吧。但是白荼明显不想跟他继续讨论这个话题,此刻两眼都放着金光看着架子上那些个瓶瓶罐罐,好像那都是现成的大金元宝一般。这叫沈时真有些无语,“姑娘,撇去别的产
业不说,就拿茶行的生意来讲,你一年进项也不止这个数吧?”一面伸手比了个手势。
都这般有钱了,怎还往钱眼子里钻去?也不知他这意思是不是太明显了,很是叫白荼不高兴的怼了一句:“听说过嫌钱少,没听过嫌钱多的。”然后催促着:“我们不日就要启程,无极已经去大安镖局打典,想来不用多久就要启程往岭南去,你抓紧收拾,这些东西可一丁点儿都不能落下。”指着加上的瓶瓶罐罐,那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啊,就算是丢了医书,也不能把这些东西丢了
。沈时真听她这话,大抵是请了大安镖局的护送回去,不免惊讶道:“那得花多少银子啊。”天知道,这大安镖局虽说绝对大安,但是价格实在是太美丽啊。叶家这么一大家
子人,老小皆有,还有听白荼的意思,京城里就留下原来那么几个人看房子,其余的都要往岭南带去。因此才不禁感叹,毕竟大安镖局是按照人头来算的,这些奴婢不在少数,光是他们的费用就是一大笔,还有那些个家私,光是几个主子常用的衣服首饰,收起来那就
好几十口大箱子了,得多少匹马才能拉走?不说这人一路上吃喝都要钱,便是那么多马匹,吃的也是真金白银啊。于是便道:“何苦花这银子,自家这么多人,挑着时间走,路绕一点也没关系,就只管走官道,难道
还怕出意外?”“那得年后才能到家,在说我们这一家子老的老小的小,晟儿还不到半岁,哪里能在路上这么折腾?自然是早些到家才好,何苦那银子是死的,人是活的,花几个钱买来安全有什么不好。何况你祖母这般年纪打大了,你当真是要她老人家跟着咱们路上遭罪?”指了指那些个瓶瓶罐罐:“所以啊,才催促里赶紧把方子都配出来呢,给人家的银
钱准备拿这个结账呢。”
沈时真扯了扯嘴角:“难不成你还打算路上卖不是?照着我说真想要指望这东西赚钱,还不如继续在京城里,富贵奶奶夫人们多的是,不怕卖不到银子。”“少年,酒香不怕巷子深,就跟我那茶叶一样,每年专程过去的富贵人还少了么?”说起这事儿,也算是有几分得意的。然后拍着沈时真的肩膀:“就看你,有没有这样的本
事,也叫人为了这一瓶养颜霜跋山涉水去买。”
沈时真表示压力很大,就此与白荼结束了这个话题,开始整顿自己的行礼,一面让人去同祖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