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谋反?”白荼笑了笑,“他只怕没想到,他爹会把同一个方法用两遍,而且还极其有用。这会儿只怕要哭得肝肠寸断了吧,辛辛苦苦的给人做了这么久的嫁衣。”
也是二皇子脑子不够,所以这怪不得谁,毕竟那皇室,亲爹亲儿子在利益面前,都没有半点感情可言。只是很快白荼又担心起来,忧心忡忡的看着卫子玠:“二皇子走了儒风的老路,如今那些个皇子,多半 扶不起来的,也没有谁敢与二皇子抗衡,多半他们暂时不会算计这些
人,也算是解决了内忧,如今该外患解决,所以我想这接下来只怕就要安心对付你了。” 说罢,又恶趣味的朝卫子玠扬眉笑起来,嘴角也弯弯的翘着:“你怕不怕?”
卫子玠原本紧绑着的神色因她这话环函松开,眉宇间也有了几分笑意:“那你怕不怕?”“我就怕生意不赚钱。”白荼倒是老实,不怪她掉在钱眼子里,实在是自古以来,钱虽不是万能的,但是没钱却是万万不能的。再者这大楚要是待不下去了,索性收拾包袱
变卖家产去国外呗。一面想着三皇子这般下场,那叶家呢?逐又问:“叶家如何?”“叶家这一代本就没有什么出息的,几位当家的爷也不是有脑子的,如今人倒是还在,可是家业却是散了,如今只怕乱着呢。”可见,世家在大,可是真要养一个国,也是
艰难啊。就如同这叶家,才小半年就被掏空了。
不过说来也不止是叶家的人太蠢,到底还是这装了乌龟多年的晋文帝,是有几分真实本事的,而且这心够狠。听着叶家八成要散了,白荼倒是松了一口气,“这样一来,说不得有旁支族人要来投靠姐夫了。”如此难免想起那叶正莲父子,所以对于这些可能来要来投靠之人,白荼有些反感的,不过到底是叶家人,到时候还是要看姐夫的态度,姐夫若是执意要收留,那也只得留下,但自己必定会定下个规矩,这个小叶家可是不养闲人的,更不会像是
大叶家那般,将他们当爷一般供奉着。
心里有了主意,便也不担心这事儿,只道:“既然如此,这叶家散了的事情,我得先同姐夫说一声,不然到时候真有族人跑来投奔,怕他多半反应不过来。”
卫子玠应着,“说一声也好。”白荼叹了口气,“大家天各一方,宜儿婚礼我没赶上,兰筝生孩子我也没法在她身边,我成亲她们也来不了,你说这要都住在一起多好啊。”一面又担忧:“不知我送给她们
的养颜霜收到了没有。”特别是给兰筝的,赶紧用来去肚子上的妊娠斑纹,也好给自己做做广告什么的。
这时,却听卫子玠说:“我只怕要回京城一趟。”
白荼一听,顿时就不高兴了,扭头朝他看去,顿时冷了脸,“你回去作甚?是怕人家杀你刀子太短,所以自己凑到跟前去么?”
“荼荼。”卫子玠无奈的叹了口气,京中还有很多事宜没有处理完,自己这一次去,一次清理干净,以后便真的同她在这岭南的山山水水里养老一生了。只是白荼压根不乐意听他说,直接甩出去一句话:“你已进了我白家的大门,我也不要求你遵从什么三从四德,就求你别回京城去,你真要有什么事情,只吩咐人底下的人去办了就是,再不济还有如意在京城,你使唤他难不成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