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因此很是为难,不知要如何跟月清澜说。然听她来求白荼,便连忙赶来,不想正好在外面听到她那些话。本以为月清澜是个善良坚强的女子,却不知竟然如此不懂得感恩,还将这救命之恩当做理所当然了。一时
间叫他对于月清澜的那丝丝好感消失殆尽。“月姑娘这是什么谬论,救你的就是好人,不救你就成了坏人?”
月清澜只觉得白泽看自己的目光有些怪怪的,当即忍不住有些紧张起来,“白泽公子?”
“不知姑娘有何吩咐?”白泽虽说还这般客气,可是眼神却冷淡了不少。这让月清澜心里越发紧张,但如今她已经是求路无门,只得将所有希望都放在白泽的身上。眼帘一垂,待抬起之时,睫毛上已经是不少晶莹泪花,衬着她这本就不错的容
貌,越发的楚楚可怜,只听她声音绵绵而响:“白泽公子,求你救救我的族人吧,你也看到了我弟弟,他还那么小。”这话,几乎是哽咽着说出来的。白泽也想起来了,当初他摸到山里关押月清澜等人的地方,顺道将月清澜救出,可是自己能力有限,只能带一个人离开。如今听道月清澜的话,也想到了那个被关在笼子
里的小男孩。的确是可怜,这战争这私欲与小小年纪的他有什么关系呢?可这就是命运?退一万步说,与杏花村的这些寻常百姓又有什么关系呢?所以他连近在咫尺的百姓都救不了,
谈何救那重重牢狱中的月族人呢?于是,只得摇头,“我等便要离开,月姑娘可去镇子上,趁着天还没黑,想来外面尚且算是安全。”
月清澜没有想到,自己如此低三下四,放下了一个月族人该有的尊应求他,他却依旧无动于衷,这和白荼不是一丘之貉又是什么?都是无情无义的东西。
只是这话她到底没有说,但是那眼神里流露出来的意思,白泽不是个傻子,如何看不见?心下说不失望不难过的假的,但面上还是客气道:“月姑娘保重吧。”起先,他还打算劝说月清澜跟大家的队伍走,可是如今,他却不愿意了,如此不懂得感恩,将自己对
她的好当走理所当然,以后少不得听人背后说几句,便可能倒戈相向。
月清澜什么也没说,白泽就给了自己这样的话,她心里愤怒不已,终究是再也忍不住,抬头恨恨的朝白泽看去:“你们汉人,都是一样无情无义的。”
然后便气冲冲的走了。白泽瞧着她怒气而去的背影,忍不住了冷笑:“难道,你们便有情有义了?”倘若一开始他们月族人不愿意苟且偷生的话,何来会叫人控制,会引发这些凶兽四处发狂祸害
百姓?白荼屋子里最多的便是书,如今要处理起来也极快,只是这一烧少不得浓烟滚滚,她受不住便先出来。瞧见下面站着的白泽,不禁打趣道:“其实,你可以追她而去的。”明眼人都看出来,白泽对月清澜,是有几分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