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满意。”这话白荼倒是不怀疑,因为已经不止一次听卫央说卫家三姐的本事。想来应该用现代的话说,那就是一个美妆达人吧。就好比上帝给你创造了一张脸,而且你能创造无数
张不一样的面孔。
但白荼只顾着叹气,没有将这话放在心上。倒是竹黄上楼来送茶点,刚从饕鬄那里得了些关于叶晚清的消息,很是愤愤不平道:“王妃真是好心被人当做驴肝肺了。”
“怎么了?”竹黄性子还算是沉稳的,与六儿的跳脱活泼比起来,就越发的端庄了。能叫她这样生气,只怕多半不是什么好事情。
可纵然不是好事情,整日闷在这院子里的白荼还是表示很好奇,“出了什么事情?惹得咱家竹黄这样不高兴?”竹黄白嫩的小手将那精致的各类糕点从同样精美的小盘子里一一摆到桌上,一面还是难忍气愤道:“姑娘不是好奇叶晚清哪里去了么?方才奴婢才从饕鬄那里晓得,那日她回来得知那丫头将她的东西都卷走了,气得晕死在了书斋前面,便叫那欧阳聂给带走了,如今都安顿在他家里呢。”她说罢,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越发愤怒道:“哼,那
后街的房子说起来还是王妃您掏银子建的,如今他倒是好,吃里扒外的东西,住着王妃您的房子,还养着那小蹄子。”
卫央虽来得晚些,也没见过那叶晚清,但是对于叶晚清自作多情去沧海城寻卫子玠,准备一起同他谱写一曲惊天动地的情爱之事,还是略有耳闻的。所以现在听见竹黄这样说,不免有些唾弃起那叶晚清来,“她的事情我听说一些,说是一身傲骨,不过如今看来,也不尽然,早有英雄气短为了三斗米而折腰,今有叶晚清
为了安身立命而苟且檐下。”
白荼见她这样兴致勃勃的,忍不住瞥了她一眼,“我看你倒是激动得很。”
卫央摇头,“没有的事情,我就是觉得这传言多有误。”白荼捡起块抹茶味的小点心塞进嘴巴里,想是因为嘴巴里含着糕点,所以说话有些囫囵不清:“叶晚清我倒是没反正眼里,就是这欧阳聂,莫不是真的叫她迷得神魂颠倒了吧,自古多少人都是折在女人手里,而且兔子被逼急了是会咬人的,咱们别只顾着防备山瑶人,这叶晚清也要防备着,别叫她什么时候让诸葛家的人联系上,在利用这欧
阳聂就不好玩了。”
阿央一听,连连点头称很是,然后咋咋呼呼的朝竹黄道:“这里不要你伺候了,可赶紧去问问,那什么欧阳聂在长史司是担任什么职务的。”
竹黄反应过来,明白此事的重要性,也不敢耽搁,急忙匆匆下楼去了。
待竹黄去了,白荼这才忧心叹道:“你说诸葛家真的有这样大的野心么?”叫自己这样东防西备的。卫央认真的想了想,“这怎么说呢?以我这些日对于诸葛家的调查来讲,他们家的人应该是十分偏爱权力的,而且在翼国他们取得了这样的成就,必然是带给他们内心极为大的满足,自做家族图腾这事情就能看得出来。可是这人心从来都是不会觉得权力太多,而是只会觉得太少,所以我觉得他们应该不会这样轻而易举的放过琼州,更何况现在的大楚坦白的讲,皇帝不作为,残暴自负,尤其是岭南的事情迟早会败露出来,到时候怕是大失民心。薛家嫂子虽说是北夏和亲公主,可是比起肥沃富饶的土地,一个公主算不得什么,北夏那里只怕也是虎视眈眈的盯着大楚呢。大楚如今顾暇不及,琼州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他们都顾及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