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荼也懒得解释,一行人回到府中,方得知下午的时候容家来了人。
本是打算打发人去请白荼回来的,可是容家说不着急,明日在来访。
白荼心里挂记着竹黄,听得这消息之时只赶紧问:“可是竹黄回来了?”
白玉仙却是摇头:“是个中年人,瞧着应是个管事的。”就是不知来为何事?于是不免是担心,“不会是想着这些年咱们把竹黄当丫头使唤,如今来问罪了吧?”她可是晓得的,竹黄家里有钱得不得了,比大楚都富裕。
“问什么罪,他们容家素来如此教导姑娘的,保不齐竹黄是所有容家姑娘最出挑的那个,以后还是容家的继承人呢。”白荼不敢说自家待丫头们是如何好,但是肯定是比别人家好,而且慢慢正能量有没有。旁的不说,便是家中这些丫头里,也从来没有谁存了爬主子床的心思。
这个白荼敢说,除了他们家,别人家可就不见得了。而且还教授丫头读书写字,谁在哪方面出挑,还专攻一门。
白荼这样说一说,白玉仙便又道:“那你这样说来,难道他们家这一次是专门来感谢咱们的?”
“也不是没有可能。不过容家这么有钱,客气话什么的就不要说了,实际点给银子就好了。”白荼心里是这样幻象的,要真有心感谢,千里迢迢而来,说那几句话话有什么意思。
白玉仙闻言,不由得看了妹妹一眼,“你缺银子么?”怎么跟律忠庭一般,到处想要收刮银子?
“我是不缺,但也不嫌弃银子多啊。”白荼翻了个白眼。
今年下半年可能是白荼的幸运年,虽不说心想事成,但她所想也是八.九不离十了。
所以第二天早上容家那位中年管事不但来了,还挑着一个箱子进来。行了礼就开门见山道:“此乃人小人家主对王妃的一点谢意,不成敬意,也多谢王妃多年对二姑娘的教导,我们家主很是满意,以后也期待与王妃有合作。”
啥合作?难道容家也要来琼州么?不过白荼如今心思是在那箱子里面,如果里面是银子的话,那这容家也太小气了,可若是金子的话,好像也不大现实。
待这容家管事走了,白荼命人将箱子打开,一时傻了眼。
居然是银票~面额都是一千两的。所以这一箱子总共是多少银子?她表示有些晕银票,当下扶着箱子边缘,颇有些没出息的朝蝉衣喊道:“快,快扶扶我。”
白玉仙站得远,又是背面,压根不知道箱子里面是什么,见白荼露出这副模样,只是好笑道:“你则如此没有出息?”不过也是忍不住好奇的走过来,一面问:“里面装了什么?”
没容她看到,蝉衣就和白荼享相互搀扶着,一面回她:“是银票,全是银票。”一面又干嚎;“早知道竹黄身份如此了得,我干脆伺候她算了,伺候王妃做什么啊。”
当然,这是玩笑话。而随着白玉仙靠近,也是傻了眼,好半天才回过神来,也是忍不住满腔惊诧:“这这…这富甲天下果然名不虚传。”而且谢人这样实际,抬着银票就上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