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还会以为是不是因为自己是外族人的关系被排挤了。
然而,事实上只是大家心疼她罢了。
白荼没有理会蝉衣这会儿在想什么,只是想起这该死的芙蓉膏已经到琼州,心里就气得很。所以对于这牵连芙蓉膏之人,她是一点的不会姑息的。
尤其是那些知法犯法的长史司官员,斩得好!
但是此刻芙蓉膏才传到此处,大家也只看到这芙蓉膏的好,并不相信这是王府认为的那种毒药,反而又好用得很,但凡吸食一口,身上的那些小毛病就立刻没了,可谓是立竿见影。
所以阿银查芙蓉膏的事情,虽是卫子阶和白荼指派的,但是大家却只记恨阿银这个福王。
不少人因为这里地下芙蓉馆被关闭,还气愤的离开了琼州。
于这种人,不管你是什么身份,琼州也不会留。
这些人含怒离开琼州,甚至连筼筜诗会都不参加了。可叫衡州官员欢喜,尤其这个时候禁芙蓉膏的圣旨还没有传达到各州府,所以衡州官府更是给这卖芙蓉膏的商人大开方便之门。
别说,此举倒是叫衡州几日就繁荣昌盛起来,好叫他们这些官员高兴,总觉得想来不过多日,就能赶超了琼州去。
而琼州因为严禁芙蓉膏,所以的确在这一两日之中,走了不少人。
可教王昌黎叶正元等不少人都心疼不已。
他们不管责备卫子阶,叶正元便来找白荼:“你们这是糊涂了吧,即便那东西就算不少好东西,但也不该如此赶尽杀绝,今儿你可是知道,福王又杀了七八人。”明日就是孩子们的大婚了,千万不要在见血啊。
“我知道,那都罪有应得,他们贩卖芙蓉膏,就已经触犯琼州律例了,而且查而属实,当斩!”外面不少人反对他们如此行事,甚至走了那么多人,白荼都是知道的,也晓得姐夫他们必定回来劝自己,所以倒也显得十分平静。
可偏偏她越是这样平静,叶正元就越是着急,“你倒是出去瞧瞧,如今那街上谈芙蓉膏色变,谁都怕惹祸上身,原本热热闹闹的一座城,如今变成了这幅模样,在这样下去,我怕以往大家的努力都白费了。”
白荼等他说完,这才叫蝉衣给他递过去一杯茶,然后慢条斯理的说道:“不禁止芙蓉膏,我才担心这以往大家的努力都要付之一炬。”
“那东西没你们说的那样严重,也就是贵了些。但是普通老百姓是不会去碰的,不至于为了买这东西倾家荡产。”叶正元说道。
“芙蓉膏炼得好,够香。那闻多了的,日复一日,总是会有上瘾一日。此事得范防于未然,姐夫你不必在多说什么,若是有这精神,就好好养着,等明日给新人们发红包喝喜酒吧。”、
叶正元见自己苦口婆心说了这么久,白荼竟然一句话也没有听进去,心里不免着急起来。可是又无计可施,只得想到找自己夫人。
毕竟白荼素来就只有白玉仙能劝得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