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水摊老板长得再高大,也不过就是个普通地百姓,身材看着挺壮,力量很大地样子。
但在陆虎手里连边都没有近,就被陆虎一拳给打吐了血。
酒水摊老板觉得他的个子并不比陆虎小,力气也不比陆虎小,刚才被陆虎打中了,一定是侥幸。
酒水摊老板狠狠擦了把嘴边的血,然后抬拳再次照着陆虎的脸打了过去。
陆虎看那人再次照着他的脸打过来,自是挥拳迎了过去。
随即只听咔嚓一声响,酒水摊老板的手腕生生给打断了。
今天碰上硬茬子了,酒水摊老板面色扭曲地望向那小个子道,''我的手腕被打断了,给我一颗接骨球。‘‘
小个子听了嘴一撇道,‘‘刚刚我还被他打断了腰,我就一颗接骨球,刚刚已经吃了,没有了。‘‘
酒水摊老板听了气愤的走向小个子,然后伸出好的那只手,抬拳照着小个子的脸就打了过去道,‘‘刚才是你说的,我要什么,你给什么的,这才眨巴眼的工夫,我为你打架,伤了手腕,现在冲你要颗接骨球都不给,你小子也太是不东西了,过去你在我这里白吃白喝了多少,我收过你钱吗?‘‘
小个子想侧身躲过酒水摊老板的拳头,却没想到,酒水摊老板一只手受伤了,另一只手还那么大的力气。
结果是小个子没有躲过酒水摊老板的拳头,小个子的鼻梁被酒水摊老板给砸断了。
小个子捂着断裂的鼻梁冲着酒水摊老板就扑了上去道,“你打断我最好看的鼻梁,让我以后还怎么讨婆娘,我给你拼了。”
说时迟那时快地,小个子从怀里掏出一张黑色的花片照着陆虎就扔了过去。
虽然刚才小个子和酒水摊狗咬狗地咬地挺热闹,但是陆虎一刻也没有放松警惕,是以一发现那小个子向他扔东西,陆虎本能地就闪身躲那张黑色的花片。
可那张黑色花片好似有生命似地,陆虎不躲还好,陆虎一躲,那花片就像确定了目标似地,嗖地一下就射向陆虎的眉心。
眼瞧着那张黑色花片就要没入陆虎的眉心,一片嫩绿的叶子挡在了那黑色花片的前面。
那张黑色的花片凭空冒了阵黑烟,最后消散在空气中。
小个子看他撒过去的控魂花片就这么被一片破叶子给破了,知道今天遇到的这些人不简单。
心里将这些人恨地要死,面上恶狠狠地对陆虎道,“你等着,我一定会找人来收拾你地。”
小个子说着就从人缝中挤了出去,酒水摊老板看小个子要走,起身挡在小个子的前面道,你砸坏了我的酒水摊,刚才为你出头还受伤了,你得赔我,给我补偿。”
小个子闪身从酒水摊老板的旁边钻了出去道,“打赢了,你死了,老子赔你丧葬费,没打赢,受伤了,与我无关。起开,不然你以后就别在这里摆摊。”
小个子说完,侧身从酒水摊一边跑了。
酒水摊老板看冲小个子要赔偿是不行了。
转头站到陆虎的前面道,“他不赔,你来赔,我好好的摊子就这么被你给打坏了,还有我的手腕被你拧断了,你得赔偿我地药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