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手了,这要是伤的别人还好办,可这伤的是阿玉的父亲,本来想着我们俩的关系便有些微妙,要是再加上这事儿,我忽然有些不敢想象我和阿玉的未来了。
一见老板受伤了,这些保镖哪还顾得上我,一个个纷纷朝蓝梦德扑了过去,然后七手八脚地便欲抬出店去医院治疗。
“你们想害了他吗,在部队里学的常识都到哪去了,赶紧给医院打电话!”说完这些后我来到蓝梦德跟前,将那些试图将其抬起的保镖们驱赶走,同时作势伸手要去碰蓝梦德的伤处。
那些保镖以为我要对蓝梦德不利,于是大声制止着我,我白了这些家伙一眼然后说道:“当兵的时候我学过几天急救医疗,放心吧,再怎么说这也是我未来老丈人,我怎么可能对他下黑手!”
虽然还是不怎么相信我,但好在他们让出了点距离,让我对蓝梦德做了一个初步的检查。
轻轻地在蓝梦德受伤的那半扇肋骨上摸了几下,上下骨头都没事儿,当我摸到地四根肋骨的时候,蓝梦德的表情愈发地痛苦起来,我赶忙将手移开,他这才算好过一点,接着我又依次检查了另外几根肋骨,值得庆幸的是只有一根呗软棍给打骨折了,不过肋骨内包裹的都是脏器,要是稍有不慎骨头断裂的地方刺穿了某个脏器那可就不乐观了。
于是我招呼着几名保镖,让他们将蓝梦德放平,而且尽量保持这个姿势。
还好蓝梦德身份特殊,在某些领域还是有些特殊待遇,医院的救护车基本上以最快地时间赶到了现场。
有了这些专业人员基本上就用不着我了,我本想撤到一边等这些人全部离开之后收拾一下残局,可谁知其中一名医护人员却开口说非得家属陪同。
这儿哪有什么家属,于是一个应该是保镖队长的家伙对那名医生说道:“这里没有家属,不知道我们能不能代替!”
“你们什么人啊?”医生歇着眼睛看了那些保镖一眼,毕竟黑西装黑超眼镜这种配备很容易让人联想到社团组织这一撇去。
“我们是他的保镖!”那名队长如实说道。
这会儿护士看见我了,见我穿的与众不同的便开口问道:“你是他什么人?”
被他这么一问我竟不知该如何回答了,不过那名保镖队长却有口无心地说道:“他是我们老板的前准女婿!”
医生听后立马有些不满地说道:“管前啊还是后的不都是女婿嘛,你老丈人都这样了,你还在那愣着干啥,难道真想你女朋友把你扫地出局啊!”
医生去哪知道我和蓝家发生的事情,所以所说的话基本上都是随口说的估摸连大脑都没过吧。
本合计着这些保镖护着蓝梦德去医院也就可以了,可现在却把自己也搭上了,真不知道一会去了医院见到阿玉我该说什么,不过现在想这些也没用了,只能帮着医生将蓝梦德抬上救护车。
当抵达医院甚至当蓝梦德被送进手术室的时候,蓝家人还没能赶到,当然我可不会认为那些保镖们好心没告诉蓝家人,果不其然在手术进行到二十分钟左右的时候,走廊里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本能地向角落里躲去,生怕看见阿玉的那张脸,可这是躲不开的,当她向保镖询问完情况之后,她的目光便落在了我的身上。
从她的目光里我读出了失望、愤怒、悲伤,看来就算蓝梦德再怎么对她不好,人家依旧是血浓于水,而我只要稍微犯错甚至没犯错只是个误会也会被人拒之千里之外。
不清楚阿玉是怎么想的,她只是看了我几眼,并没有上前与我理论,冲我发火,可她越是这样我的心里越是没底,总觉得她这是在憋大,准备在某一个时刻跟我彻底的爆发。
离开,留下这两种选择不断地在心里变换着,同样这也是情感的纠结,要是离开了或许我和阿玉就真的完了,可要是留下没准儿还有挽回的余地,我就这样一遍遍地催眠着自己,哪怕知道这或许是自欺欺人。
由于蓝梦德伤的不重,所以手术很快就结束了,当手术车推出的瞬间,阿玉便扑了上去,或许是人家是特权阶级的缘故,医生只是叮嘱了一句并未阻拦阿玉的行为。
我依旧没有离开而是随着人群来到了病房,阿玉还有几位应该是蓝家公司的高层进了病房,而我则和一众保镖站在了门外。
看着那几个被我揍的鼻青脸肿的家伙,我略带歉意地问道:“哥几个,你们没事儿吧,要不的也去让医生给瞧瞧,钱我出!”
这不提还好,一提起来他们才想起来自己脸上还有伤,不过这些家伙还算仗义,冲我挥了挥手道:“算了,我们自己去吧,公司会给报销的,倒是你想想该怎么和大小姐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