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属下的哀求,里昂就好像没听到没看到似的,他此时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对手身上,其余哪怕刮风下雨打雷闪电,就算闪电劈在他旁边,大概他都不会眨一下眼睛。
他的属下没能获得自己老大的帮助,满眼怨恨地死在了我的匕首之下,轻轻甩了甩匕首,让上面还残留着的血液滴落。
这所有的一切做的是那么自然,但在里昂的眼里却丝毫是在讥讽,讥讽他连自己的兄弟都守护不了,讥讽他头脑简单四肢发达,讥讽他不是一名合格的指挥者。
正因为这种讥讽正因为躺在自己眼前的尸体,里昂又一次冲了上来,这一回的力道比之前的还要重,巴不得一下子就把我轰成粉末他才甘心。
理智的思维依旧占据着主旋律,故而闪转腾挪是此刻我用到的最多的动作,大概是觉得窝火当然也可能是里昂能够想到的特殊招式,只听他大声对我喊道:“你是一个懦夫吗,你不是要挑翻我们整个佣兵团吗,别忘了佣兵团的头头是我,要是不把我弄死,那你永远都不会成功的!”
不得不承认这种激将法对很多人都管用,但今天里昂却遇到了一个另类,激将法是什么我真不知道,因为在我心里早有了一套如何应付这种大块头的战斗方式。
不知是里昂的拳风太大还是刮起了真的风,总之周围的一切都在摆动,就连我的衣服这会儿也被吹的有些鼓胀。
见我丝毫不为他的挑衅而动,里昂只好继续一顿猛攻,这种攻击方式一直持续了能有十多分钟的时间,这狂狮里昂才意识到自己上了我的当。
可当他准备收手与我对峙的时候,我一下子跳到了他的面前,手中寒光闪烁,菜刀朝着他的脖子便砍了下去。
我可不认为这大块头会我们老祖宗传下来的金钟罩铁布衫,就算他能单掌劈砖钉钉子,但遇到刀剑这一类的该在他们身上来几道那就是几道。
而从他的反应上来看,我的猜测一点没错,这家伙就是一假把式,完全凭着蛮力,真见着刀了他也知道躲的远远的。
“你用武器,卑鄙!”里昂闪躲开后大声地指责道。
将菜刀在手中挽花,一副看白痴的模样回着他的话:“拜托大哥,这是生死之战,谁先把谁弄死谁才算赢,难道我还真跟你来君子战,你是把我当傻子了呢还是把自己当傻子了呢!”
我也没客气,话音没等落下刀便再次砍了出去,不过这一次里昂也反应了过来,只见这家伙不知从哪摸出一对儿指虎,迎着我的菜刀便的缘由。
“真是少见多怪,难道你就没玩过飞盘吗,不知道有些东西飞出去再高速旋转下是能飞回来的嘛!”我有些看白痴似的看着他,不过手里的枪则是一刻都没有停止射击。
里昂当时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但他依旧嘴硬着说道:“我就不信你没有同伙在附近,他肯定是憋着坏,等着我一旦远离营地,他好杀过去清扫门户!”
我不屑地撇了撇嘴然后对他说道:“别把所有人都想得那么猥琐,我们华夏人向来说话算数,我一人挑你狂狮就是我一人,要是有我的伙伴帮忙,我绝不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