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坦克还没等开出团部就被曙光佣兵团的一些士兵给拦停了,血镰从驾驶舱里探出头来大声呵斥着那几名士兵。
但还没等他说完,那几名士兵便单膝下跪道:“族长,我们不想离开这里,还望您能成全!”
血镰以为自己听错了,连忙大声问道:“你们说什么,不想离开这儿,谁给你们的胆子,是不是都疯了,还是那些家伙给你们灌输什么思想了?”
“谁也没和我们说什么,一切都是我们自己体会到的,在这里即便是干这种掉脑袋的工作,也没人是愁眉苦脸的,因为他们的团长很在乎他们的生死,不管受了多重的伤都会全力医治,能不让自己战士冒险的事情他尽量不会去做,而且我们还听说在这里能够学到许多本事,传艺的老师一点都不藏私,完全倾囊相赠,我实在是想不出理由不留在这里,所以还希望族长您成全。”其中一名团员仗着胆子对血镰说道。
其实在那名团员描述的时候,血镰的脸色就已经阴沉了下来,在那人又一次要求留下的时候,血镰心中的愤怒积攒到了一个不害怕那是假的,但向来刚强的血镰又怎么会示弱。
“不说话是吧,那我就当你默认了。”
说着拿刀的人便松开了手,匕首直接掉在了血镰身旁,看着近在咫尺的匕首,血镰却根本没有将其拿起反击的勇气。
“放心就算你现在钻进炮舱里,我也有办法把你弄出来,或者直接让你永远躺在里面,至于你想杀的人,我有不下十种方法让他们在你的炮口之下好好地活着,所以还是规规矩矩地离开吧。”
等血镰再听到那人的声音时,才惊觉人家已经距离自己好远了,这下他是彻底放弃了任何侥幸心理。
“敢问尊姓大名,日后我也好找您讨教一二。”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便怂掉,这有点不太符合自己的性子,于是血镰才有了这番言语。
那人似乎并不吝啬把自己的名字说出来:“炊事班,白宇!”
血镰瞬间受到了一万点的暴击伤害,他僵直在那里,心里想着什么时候在后厨做饭的家伙们怎么如此变态了。
不管怎样,血镰是真心不敢再继续下去了,于是他缓缓合上炮舱的舱门,然后默默地跳回了驾驶舱之中。
“愿意跟我走的上车上坦克,不愿意走的以后是死是活和奇卡就没有任何关系了,假使以后在战场上相遇,也别指望着我的族人们会对你们手下留情,至于你们的家人嘛,呵呵,自己看着办吧!”血镰虽然不敢叫嚣白宇,但他还是敢威胁下那些打算留下的原奇卡部落的族人们的。
用家人来威胁这绝对是最好的威胁方法,几乎瞬间便战士动摇了,不过白宇却给他们吃了一剂定心丸:“他要是敢伤害你们的家人,那我便会把他嘴里的牙全部拔光,把他身上所有的毛都薅净。”
还没被拔牙薅毛呢,血镰就感觉皮子一紧,在几番斟酌后还是规规矩矩地钻回了驾驶舱率先离开了荆棘佣兵团的团部。
只剩下几十人跟随,也就勉强把所有重武器开走,把一些高精端的枪械带走,还有些突击步枪,手枪一类的实在拿不了啦,也就只好放弃了,当然这里面也有白宇的威慑在里面,在那些家伙试图去拿以前伙伴们身上的枪的时候,直接被白宇的目光给瞪了回去。
这次小插曲过后,荆棘佣兵团减员近五十人,武器配备的水平也直接下降了将近两个档次,不过这并没有影响我们的心情,相反这些来自多个佣兵团兄弟们的心愈发地贴近我们了。
在没有利器的前提下,我们没有再急于出兵征讨,而是开始大练兵,所有士兵被我们这些所谓的教官从早上一直训到晚上,不说每个人脱了一层皮也差不多,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想要速成要是在训练上再偷点懒,那可就真的什么机会都没有了。
怕他们一时接受不了如此高强度的训练,所以练前我们做了大量的动员工作和心里建设,我们甚至告诉他们在受训的时候觉得压抑的话甚至可以骂我们,往死了骂都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