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我们这种级别的生死战,对方是不会给你时间让你思考任何问题的,哪怕你走了一秒钟的神,那很有可能就是断送你性命的一秒钟,所以在对战的时候,我们两个绝对是心无旁骛的。
现在的我和鬼瞳,在实力上只能说是旗鼓相当,我不知道鬼瞳用没用全力,但我肯定百分百的对待,手中的菜刀不断地挥舞着,虽说没像武侠小说那般舞出刀山来,但我敢肯定鬼瞳感受到了来自我这边的压力。
毕竟现在他给我的压力可谓是相当的大,那柄妖刀不但沉而且被他耍的呼呼挂风,最让我感到好奇的是每每妖刀靠近菜刀的时候,我总有种刀要脱手而出的感觉。
不过答案很快就被我找到了,但我也为此付出了些代价,正常这样打下去,我们两个只能看最后谁先熬不住,在我们错开身体,距离稍远的时候,彼此便开始合计用什么方法尽可能快地将这场比斗结束,同时将对方置于死地。
而显然鬼瞳在这方面没少下功夫,坑是他先挖的,而且挖的没有任何的破绽,我完全地相信了。
他做的很简单,哪怕我知道是假的,也会跟上去,因为他突然将目标改成了梅儿和阿玉,他提着刀朝着她们两个快步走去,而且那凶神恶煞的模样,让我的心跳都停了半拍。
没有任何犹豫,用尽全身力气朝她们两个奔去,想要阻止鬼瞳要嘛我赶到他的身后,然后对他下手,不过这种法子虽然最快捷,但我却总觉得不保险,于是我选择绕到鬼瞳前面,也就是站在梅儿和阿玉的前面,然后再去同鬼瞳打。
不过这样一来我就得绕过鬼瞳,这就考验我对距离的把控了,要是距离鬼瞳太远,那我消耗的时间就长了些,到时很有可能一个都救不下来,可要是离鬼瞳太近的话,我也想到他可能会黑我,最后我选择的距离刚刚好是他手臂加上妖刀的长度,这样即便我从他身边经过,他想偷袭也够不到我。
时间不容我多考虑,故而便按这个想法走了,可当我刚靠近鬼瞳身边的时候,这家伙猛地一个转身,同时妖刀顺势拦腰斩了过来。
由于惯性的缘故,我根本刹不住车了,没办法我只好脚尖点地,身子腾空跃起,翻是翻过去了,但衣服上的一些零碎还是没能幸免。
刀过无声绝对不夸张,要不是衣服上那些零碎掉落在地时发出的声音,我甚至连自己衣服被划开都不知道,等真发现的时候不自觉地冒了一身冷汗。
不过也因此让我知道了妖刀是用什么材质做成的了,被砍下的零碎有几块儿碎铁,而此刻它们正粘在妖刀之上。
当然这只是一瞬的功夫,在鬼瞳发现的时候,他暗运腕力,将妖刀一抖,那些被吸住的铁片便掉落在了地上。
打造妖刀所用的合金里加了吸铁石,难怪我的菜刀总有种被吸住的错觉。
等等,既然它的材质里有吸铁石这种成分存在,那以自然相对论的说法来看的话,我的菜刀是不是也有可能会吸引妖刀,鬼瞳也能感受到吸力,只不过他一直都在用力量控制着。
一不怎么成熟但绝对称得上大胆的想法在我脑海中快速酝酿了出来,落地后的我,不退反进朝着因惯性冲到一旁的鬼瞳砍了一菜刀。
这会儿的他半边身子都是破绽,每一处都可以成为我下刀的地方,于是我挑了一处他不容易躲闪地地方下了手。
侧腰腹间的位置,此刻鬼瞳的重心是偏移的,故而这里想要躲开是有些困难的,他要不想自己手上,便只能用妖刀挡一下。
而我要的就是这个结果,菜刀很是凶猛地砍下,鬼瞳叫了声来的好,手腕一翻,妖刀翻转,刀尖冲下刀柄冲上竖着来磕我这一刀。
两柄都是宝刀,磕坏了谁都心疼,再者说这次我本也没想着和他硬碰硬,眼看着菜刀距离妖刀越来越近,我赶忙顺势往外一带。
那股强劲地吸力让我在做这个动作的时候很是吃力,但我依旧要坚持完成,因为我的猜测是没错的,鬼瞳的妖刀果然在相对论的情况下随着我的菜刀移开了一丁点的距离。
这是合理的距离,也是鬼瞳刚刚发现的距离,要是再远一些他肯定会用力将刀撤回,不过距离有一点就够了,这已经足够让我进行下一项了。
拿刀的手臂已经不紧不慢地向外划去,不过我的身体却已经靠近了鬼瞳,与此同时空出来的那条手臂从腋下探出猛地出击直袭鬼瞳的肋部,这掌要是打实了,我敢保证他不残废也得吐上几口血。
结果就像刚才他套路我似的,也没能达到心中所想的效果,不过我的掌风却真真地扫在了鬼瞳的身上,此刻的他半面肋扇觉得火辣辣地,那种感觉就好像被人用鞭子抽过似的。
这是我们交战这么长时间一来第一次给对方留下点什么,说真的很是不容易,但也算是对我们如此努力地一种回报。
生死战是没有休息的,所以我们得重打精神再次想办法让对方留下更多的东西。
而这一次却是我先想到了,招数重新被我用到了庖丁解牛,这算是鬼瞳最熟悉的招数了,因为我就是让他误以为我已经黔驴技穷了,没有新招。
貌似我的这一招奏效了,我看到了鬼瞳眼神中的一丝得意,同时也感受到了他在动作上的变化。
他的进攻速度变快了,不再像早些年那样完全被我压着打了,相反这家伙隐约中竟有些超越我的架势。
慢慢地我的刀变得越来越慢,而且变招很是拖拉,就好像我没有想好下一秒该出哪招。
要是刚才的鬼瞳,他肯定会觉得有问题,但现在的他求胜心切,早已对其他事情表示不在乎了,所以他几乎兴奋地要跳起来了。
越往后,我这手上也只有招架之功,绝无还手之力,鬼瞳此刻完全占据了上风,这会儿就连阿玉都害怕地闭上了眼睛,至于梅儿心直接凉了大半截。
不过接下来这两位大小姐直接叫出了声,不只是她们两个,就连我也发出了声音,只不过不是恐惧的叫声,更不是被刀砍中后发出的惨叫,我发出的是另外一种痛苦的声音,这种声音很普遍,不说每个人都经历过也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