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凌云感觉身上莫明的冷,这种冷,透心,没想到自己如一枚棋子,被人任意摆放,自己做的一切,现在看来很像是一个笑话。
只是陈凡口中的长生殿引起了自己的兴趣,长生殿是黑衣门的所在,何蛮临死之前告诉过自己,让他到那里找师尊,重振黑衣门,想到何蛮,又想起祁威,想起了祁家。
想到祁家,不知为何,张凌云眼前出现祁洛那个冷美人,许久不见,对了,到京城张凌云似乎忘记了一个人,雷涛。
记得在赌石船上救下的那个人叫雷涛,说自己来京城去找他,现在没事,正好出去转转,也把陈凡对自己说的话,好好想想。
这个陈凡太不简单,张凌云在他面前,好像一个提线木偶般被拎来耍去,自己要好好想想对策。
张凌云没有在陈凡家待太久,推托看望京城里的朋友,便离开陈家,陈凡给了张凌云一张卡,说是让他应急用,张凌云一查看,里面居然有两百万,对于钱,张凌云例来看的很轻,既然自己来到这里被陈凡当了棋子,权当是自己应得的奖金了。
张凌云给雷涛打个电话,雷涛半天才听出是张凌云,激动的在电话那头大叫起来,他约张凌云到‘紫铭轩’小酌几杯,张凌云拒绝了雷涛来车接,说自己要领略一下京城的风景,自己打的欣然而往。
京城的路十分宽敞,现在路上行人不多,出租车司机见张凌云是外地人,打开了话匣子,把沿途的一些名胜一一介绍。
张凌云看师傅热心,也不时的搭着话,聊天就是这样,有人健谈并不一定和你谈的来,有人适当的几个问题,可以让你滔滔不绝的讲个没完,张凌云只是简单几个问题,出租车司机便说起来没完。
到下车时,司机还在和张凌云聊着名胜背后的故事。
‘紫铭轩’坐落在繁华的商业街,这里的商业街和华市有所不同,店面更大,服务员更漂亮,张凌云无瑕顾及这些,推门进了屋。
这里一楼是些散台,打电话时张凌云也没问是在散台还是在哪里,因此张凌云站在门前没有动,而是扫视一楼吃饭的人。
正在张凌云找人之时,身后有人冷冷的说道:“让开!”
张凌云回头一看,一个戴着礼帽穿着风衣的男子站在那里,面无表情,他的身后跟着四个小弟,一个个趾高气昂不可一世一般。
“看什么看,冷少让你滚,你没听见吗?”其中一个小弟指着张凌云骂道。
张凌云眉头一皱,闪身到一边,毕竟是自己挡在了门口,自己没注意挡着路在前。
“把招子放亮点,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德性,穿成这熊样还上这吃饭,哼。”几个走过去之后,一个小弟凑在张凌云面前冷笑道。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陡然响起,一楼散台吃饭的人全都看过来,只见刚才说话的那个小弟,人已经倒在地上,一手捂着脸,嘴里流出血,说不出话来。
“嗯?”刚走过去的那个风衣男又踱了回来,站在张凌云面前,上下打量了一下张凌云,冷冷的问,“这人,是你打的?”
张凌云耸耸肩膀,“当然,我不喜欢别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满嘴喷屎,太没教养。”张凌云的话,就是说给风衣男听的。
冷少不怒反笑,在京城,什么人不给自己面子,今天又有钱花了,在京城,他可是出了名的赖,小事变大,大事讹钱,于是他大声说道:“年轻人,听口音不是本地人吧,俗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难道你要‘猛龙过江’。”
听冷少声音抬高,坐在近处的几桌忙付账离开,远处吃饭的人,也低着头,互相小声窃窃私语起来。
“我听不懂你说什么,我是来吃饭的,不是来打架的。”
张凌云也面无表情冷冷说道。
“哟!打了我的人,还想吃饭,你想的可真美。”冷少说着摘到墨镜,一张愤怒的方脸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