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不是自己的错,再说,大街上那些老中医,他们一定厉害?张凌云对此深表怀疑。
在司马洪的注视下,张凌云进了屋,司马洪还是不放心,看张凌云进了屋,他随后也跟着进了屋。
进来之后,张凌云看司马明早已经把他吩咐的东西准备好,便忙起来。
张凌云有条不紊毫不慌乱的动作,让司马洪眉头紧皱,难道这个年轻人真的会中医?
司马明则嘴角上扬,立在那里,好像炫耀一般,腰板拔的很直,好像在对自己的父亲说,怎么样?我没找错人吧!
把药材准备妥当,在橱房中把药架在砂锅上,又把那只大公鸡也褪洗干净,取出内脏,放在另一只砂锅里。
一切都忙完后,张凌云才坐在桌边,他轻轻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摆弄起桌子上放的玉石来。
司马洪并没有离开,而是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不时望向厨房这边。
两个小时后,厨房里传出鸡肉的香味,张凌云关掉炖大公鸡的砂锅,把鸡拿出来盛在盆子里。
“吃!”
张凌云说了一个字。
“吃?”
司马明一皱眉,虽然他相信张凌云能治他的病,但他也知道一些公鸡血驱邪的事,要说吃鸡,司马明有些迟疑。
张凌云白了他一眼,自己撸起袖子扯下一只鸡腿,咬了一口,“这鸡肉可真香。”
“这可是正经的农村小鸡。”司马明见张凌云吃的香甜,也忍不住坐下来,扯下只鸡翅膀吃起来。
远处坐着的司马洪,面沉似水,冷冷的看着这一切。
两个人三下五除二,把一只大公鸡消灭掉,张凌云打着响嗝,冲司马洪说:“叔,您要不也来一块,我看您也饿了。”
“别管我爸了,他早晨刚吃过。”
司马明用手擦了擦嘴角边的油痕。
张凌云把几块较大的鸡骨头挑了出来,然后一掀煎药的砂锅,把鸡骨头扔进去,司马明不可思议般看着张凌云,他不明白为什么要把鸡骨头往药锅里扔,见张凌云没有向他解释的意思,他也只好把话咽到肚子里,谁让自己有求于人呢?
“看着药,我去睡会,两个小时后叫我。”张凌云说着打了个哈欠,走到一边的沙发上,躺下就打起了呼噜。
两个小时后,司马明摇醒张凌云。
“时间到了?”
“到了。”
张凌云来到药锅前,用手挡了挡,一股浓郁的药香飘了过来。
“这药趁热喝,剩下的,晚上再热热,今天夜里保你不再疼?”张凌云倒出一碗药来说道。
“这药……”
看到药,司马明面露难色,从小他就胆大,但有一点,害怕打针吃药,这也是他为什么到医院看不好病的原因,医生给他开药,他怎么喝进肚,又怎么吐出来。
“快喝吧,凉了效果会大打折扣。”
张凌云提醒道。
为了治病,也为了不在自己父亲面前装熊,他端起碗,捏着鼻子把药喝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