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凌云伸出给曹驹点上烟,自己也点上抽了两口……
“你找刘局长干什么?”几分钟后,曹驹和张凌云已经熟络起来,吐着口中的烟问道。
“因为女人的事。”张凌云答道。
“你也因为女人的事?那你怎么能穿得这样就能进来,门卫没拦你吗?”曹驹惊讶的问道。
“拦我?为什么拦我?这里不让告状吗?”张凌云奇怪的问道。
曹驹把张凌云当成和他一样来偷着告状的人,忙起身把门关严,然后转头说道:“兄弟,可能不乱说话,有些状能告有些状不能告。”曹驹说这话时,声音很轻,好像害怕被人听到一般。
“喔?还有这事?”张凌云来了兴趣。
“当然,比如像我,我是为我妹妹申冤,那个狗曰的秦局长趁我上次被抓,欺负了我的妹妹,我找了他几次,都被警察赶出去,你看这不没办法,所以换了这身行头进来。”说这话时,曹驹额头青筋暴露,双拳紧握,气愤的不行。
“你说的可是秦可阳局长?”
“不是他,还有谁,他好色可是警察局里出了名的,只是他的官职太高,一般人得罪不起,可我不害怕,我后来打听才知道,这刘局长为人正直,今天我就是找刘局长告状的,如果刘局长不管,我就去找市长,市长不管我就找市委书记,找中央。”
曹驹的声音越来越大,情绪也越来越激动。
“喔,别激动,慢慢说,这讲话要有证据,你有什么证据证明秦局长欺负你的妹妹?”张凌云一指沙发,曹驹一屁股坐下。
“证据?告他还需要证据,他成天无事和一帮朋友在“四月天”开派对,男男女女吃喝玩乐,一抓一个准,还需要什么证据,只是……只是他是大官,我这样的平头百姓进不到那“四月天”里面去,那里可是实行vip制度的,不是vip,再有钱也没用。”曹驹气呼呼的说道。
“你是怎么听说的?”张凌云问。
“我原来就是个电工,那里面我去过,秦可阳可是春城的名人,有事没事就在电视上晃,他那个肥猪头我还不认识?我只是心疼我妹,年绩轻轻被这老东西糟蹋了……”曹驹说着眼泪掉了下来,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哇!
幸福的人都是相似的,不幸的人却各有各的不幸,不知是谁说过这句话,挺有道理。
“能把事情经过和我说说吗?我能帮你。”张凌云问道。
见张凌云面善,又听对方能帮自己,并且自己已经说了许多,曹驹索性把事情的经过说了出来。
曹驹的妹妹叫曹然,兄妹两人相依为命,自己靠着电工手艺挣些钱,妹妹在读高中,生活虽然不富裕,兄弟两人过的很快乐,去年他还认识了一个姑娘,今年年底准备结婚。
那天自己的女朋友找到曹驹,问他想不想赚十万块钱,曹驹当然想赚,随后女朋友告诉曹驹“四月天”在招电工,之所以能得到这么内部的信息,是因为自己的女朋友是个化妆师,经常到“四月天”里给一些小姐化妆,在那里干活轻松,赚的还不少,时间一久,便和里面的人相熟。
这活也是女朋友努力挣取过来的,否则那么大的“四月天”,能找不到电工吗?得到这个消息,曹驹自然很高兴,他抱起女朋友,在她的小脸上亲个没完……
事情也就出在他第一天到“四月天”工作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