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该说老爷子也是极其精明的一个人？
话里没有直接挑明他早已经知道他们俩的关系，却是换着另外一个角度将这件事说出来。
纤细的指尖刚接触上面包，冷顿在了原处。
一秒的迟疑，女人收回了手，将番茄酱拿了过来，相比黄油，她更爱番茄酱的口味。
刀叉抹着红色浓酱，淡淡挽唇，“爷爷既然什么事都明白，又何必明知故问。”
“这么说，结婚这么久，一直都是分开睡的？”
霍寒不打算否认。
这是她的任务，拿了钱，自然要替人家办到。
时间拖的越久，越无益两个人。
绯色的薄唇微启：“是啊，他一直说工作忙，我想着，就体谅体谅他，爷爷，墨霆谦究竟有多忙，都经常这样夜不归宿吗？”
小心翼翼的试探，老爷子沉默哑然。
浑浊深邃的眼睛静静看着手里沾着黄油的面包，捏着，却一直没有下嘴。
半晌，在霍寒喝着牛奶下肚期间，老爷子放下了手里的面包：“工作都辞退了吧？”
突然的另外一个话题接上，霍寒都有些反应不过来。
点了点头，重重咽下嘴里的面包，“都辞职了，我听您的。”
“恩，很好。”老爷子满意的一声长叹。
须臾，看见墨总管端着一碗白粥上来，供奉在了老爷子眼前，随后撤退。
霍寒看见，墨老爷子扔掉了手里的面包，喝起了白米粥。
尽管她并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工作既然已经辞掉，那就去吧，那边我已经打过招呼。”
先前说好去墨家公司上班，那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