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一转,墨霆谦看向女人,“你属狗?”
“她属兔。”另外一个声音想都没想,回答。
“我属兔子。”
霍寒自己也说了,但是终究比别人慢一步。
听闻声音,墨霆谦深深的看了一眼其他男人,话却是对霍寒说:“兔子还会咬人?”
“看对象是谁,有的,她就偏偏爱咬。”
厉千寻皮笑肉不笑的说着,尽管脖子处血都渗透了衣领子,可是,他仍然无动于衷。
墨霆谦使劲一拥,女人的腰肢被他揽住,拉到他身边,不言而喻的宣誓主权。
“怎么有空来我这儿?”
“你说呢?”厉千寻反问他,嘴角不悦,眼神更是不悦的眼神。
“来看望这个亲手被你摧毁的人?”墨霆谦这样说。
厉千寻扬扬眉,不以为然,“什么叫被我亲手摧毁?我可从来没做过伤害她的事。”
亏的这句话还能没脸没皮的说出来,大概,也只有厉千寻了。
霍寒听闻这句话,眉头明显不对劲,这是什么意思?意思是说,过去那些事情,都不是他做的?
那些一刀一刀拿架在她脖子上的事,就这么被他忘了?
粉拳隐隐在握紧当中。
厉千寻走来,赫然挑着眉,衣领口,那一处,他忽略不计,只看向墨霆谦,“本来是来找你,可看见她一个人在这儿,就忍不住,想进来关心关心。”
伴随还有的,一声蔑笑。
“你是很喜欢碰别人的东西,是这个意思吗?”
有夫之妇
。
“不错,怎么了?”
他丝毫没退缩,反倒还说,“不仅喜欢碰,还想抢过来,日日夜夜,巴不得这种东西,成为我的。”
露骨的话,三人自成一片寂静。
“墨霆谦,我们走吧。”
霍寒拉着他的手道。
“走什么,这里是我们的地盘,走?”
霍寒瞪着厉千寻,“那好,我现在想换一间房了,不可以吗?”
挑眉,墨霆谦看向霍寒,对于她突然说出的这句话,表示很费解?
不然,只是愕然她会说出这样一句话。
厉千寻看着霍寒,眼神,就像钉住耶稣的铁钉,将人不安的掌握在视野里。
霍寒避之不及,不愿再面对他的任何目光,很难受,那种感觉就像是一种心里传来密密麻麻的虫子钻来钻去。
墨霆谦一只手护住了她,另外一只手,将她的脸埋在胸口,“怕什么,有我在这儿,他能做什么?”
霍寒自然不会说关于怕厉千寻的话,只是,觉得这样,内心忽然很不安。
“我求你了,他不走我们走,行吗?”
霍寒嚷着求着,跟着孩子撒气一样,脸上很郁闷,一点点烦躁,把男人弄的无法反驳,只无奈道,“逃避不是解决事情的办法,只有你真正去面对,才有机会战胜他。”他现在明白了大半,或许,她之所以当初会那么怕厉千寻,大部分原因,厉千寻对她知根知底,另外,她总是这样,不敢直面面对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