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非要我介绍给你?”
姜婉烟不知情趣的故意试问道。
她明知其中意,霍寒现在在谁身边,谁会将她拱手相让?
沈之愈喝酒的动作微微一顿,怔了片刻,须臾,挑了下邪气凛然的眉梢,“不清楚是嘛,那我告诉你,你觉得,墨霆谦会把她主动给我牵出来?”
届时,冰凉的液体,顺着姜婉烟的脑门,徐徐下降,流入她的眼睛里,从上往下,直到入侵她的衣服内。
“你干嘛!”
吓的姜婉烟大叫。
是,沈之愈将酒直接往她脑门上倒,厌倦的凝视她:“跟我装傻很好玩?嫉妒人家身边有男人围着转,而你身边没有?”
姜婉烟痛苦万分,粘稠的酒都是粘糊糊的感觉,像炎热的夏天出汗,尤其是脖子区域,稍微一动,都是那种难受的滋味。
“我知道了,我会帮你办到。”愤懑的应道,姜婉烟心里实际上恨的牙痒痒了。
更是一点都不想答应这件事。
“尽快,我想会会她。”沈之愈拧了拧领带,嘴角,尽是玩味诡异的笑。
“那你不回b市了吗?”
姜婉烟内心隐隐在担心这点,倘若他一直在h市,那怎么行,她岂不是做什么都……
在沈家的监视下,她能做的了什么?
“怎么,我刚来就想让我走?我来h市可是有件正事要办,何况,咱们三个人之间,恩怨都还没算清。”
沈之愈坦然既又安适的眼神看着她,潋滟狭长的清眸,一抹一抹状似细小锐利,朝霆射来。
根根如银针,扎进心扉。
………
公布关系之后,霍寒最直观的感受,就是站在人身前,能挺起36d说话了。
腰杆子直了,不用畏畏缩缩,受人白眼。
虽然还是有人会躲在背地里骂她,她知道。
拿刚刚说,她去卫生间解个小的,要出来时,就听见几个聚在一起碎碎念,“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还吃到了,这霍寒真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啊。”
“可不是,走起来来,现在都带风了,看见谁,都巴不得全世界知道自己是总裁夫人,啧啧,尾巴都要翘上天了。”
这些话都是别人嘴里说的,茶余饭后的闲资,她本不想理会,但是有句话说的好,柿子都挑软的捏,你越是软,人家就捏的越起劲。
等那些人说完她想出去,哪知那个时候,正好里面还有个上次一群人在卫生间说她坏话的人吧,对着所有人说,“霍寒不是处,早几年据说就滥交成性,还绿了当时的男朋友,总裁就是个接盘的。”
她就受不了了,这可是侮辱人清白都话,对一个女人来说,名誉是件很重要的,换成曾经,她不会在意,因为她不知道那一晚,那个让是谁,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上去理论时,奇了,刚刚还帮着那个说话的,立马纷纷丢盔弃甲,投奔她,呵,一群墙头草。
说到底,还是这个身份带来的“好处”。
真是把双刃剑,好的坏的,越来越难分辩解了。
中午时,霍寒说饿了,墨霆谦派人送来了午餐,午餐是在办公室吃的,伙食很不错,都是派人从五星级酒店做好送来的。
问墨霆谦多少钱一顿,一度让霍寒觉得自己败家。
吃饱了后,就是工作了,其实她一天到晚还真是工作不上什么,因为很多次,都是墨霆谦打电话,进去让她给他端茶倒水什么的。
朝九晚五下来,她就是个打杂的。
连文件都没经过手。
这样的生活,一番风顺,没趣的没趣,轻松,所谓呢,饱暖思淫欲,渐渐的就这么起来了。
办公室里,借着送茶的机会,霍寒总是要被压榨一番。
桌子上,沙发上,房间……
“别,下次别了,回家行不行?”
“这,叫做……情趣,懂不懂?”
招来的,是他更加疯了一样的对待。
从前,要防着突然进来让他签署文件的人,两个人的关系,不好被人多次看见。
现在,撕开那层外衣,没什么好遮掩的,简直肆无忌惮到放肆不像样的地步!
可是每次这样的事情一出,一半以上都是霍寒背的锅。
说她勾引男人心智,指使墨霆谦无法专心处理工作,就说的她跟古代批奏折的商纣王身边的那只狐狸精一样,让男人眼花缭乱。
还有董事特意跑来,为的就是跟墨霆谦说,切不可被女人迷了心智,万事要以处理公务为紧要。
每每这个时候,都是霍寒累的在房间里睡,其实那些董事不喜欢她的话她早听见了,都是劝墨霆谦想开些,还年轻,别被婚姻就锁了后半生。
有时候她还真想冲出去说声,到底是谁被锁了后半生,凭什么男人被女人锁了?
女人不应该是被男人锁了?她自问身材脸蛋不必别人差,一辈子就一个男人,她有人很亏好不好!
这种日子,一连噩梦般的持续了一个星期,霍寒真是扛不住了。
“不行,我给你个选择,家里还是这儿,你选一个,要了哪个,另外一个就不能了。”
累在桌子上,她无力再承受他所谓的宠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