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冷笑着,看着她浑身酸软无力的瘫痪在了床上,与刚刚违背他时的动作,这样安静的任他所为,薄唇,犀利充满了讥诮。
手指徐徐脱下了上衣,这具身子,是能让女人为之疯狂的甘愿献出自我躯体。
但是霍寒不同,她结婚了,怎么还能和其他的男人在这样的环境之下,发生那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气息虚浮,没有重力的安稳,她的唇角,已经被自己咬破了皮,血迹干涸,沾染在嘴角,只有这样,疼痛才能让她不至于晕过去。
她甚至都不知道沈之愈是喂了什么给她吃,总之,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
用着最后所剩无几的力气,“你敢动我,墨霆谦会杀了你的!”
这是鸡蛋碰石头般的不自量力。
此时,霍寒无疑是那个鸡蛋。
褪去上衣的男人听见她的话登时轻笑了几声,嘴角边的笑,足以蛊惑人心,“杀了我?若干年前,我的确差点死了,不过,现在怕是谁都杀不了我。”
他抚摸她鬓角的黑发,柔软的发梢,擦过干燥的指尖,留下丝丝细腻,眼神中,那抹温柔,真是无与伦比的能让人觉得美好。
如果这是对心爱的女人给予这样的眼神,霍寒觉得,这个男人是个情种,可是,对于她,分明就是一种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