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话,墨霆谦听见,忽然,动作稍稍顿了顿。
手里拿着的蛋糕切刀,松弛了一二分。
“爷爷还有什么不满足,许个愿,我帮你一一实现。”
他用湿纸巾擦拭了下手因为手里沾了好些奶油,甜腻的奶油味,最容易腻手了。
老爷子笑了笑,摇摇头,说,“不必了,今天我就很知足了,什么事情,放到以后再说。”
“今天是个好机会,爷爷确定不把握?”
老爷子觉得自己也不明白他什么意思了,刚刚还对他满是恼火,如今,就换了另外一副语气,着实少见。
“霆谦,你该不会是还在怪我?就算我今天最大,这次,不许跟我置气。”
老爷子说了许多,话里的意思,都是希望墨霆谦能将这次的事情,统统放过,不要再介意。
话虽如此,可是触及到了墨霆谦的底线,那事情,不管对象是谁,轻轻松松过关,没那么简单。
他的语气冰冷,言语凉薄,“若是您一次次逼着我让我离开这儿,我相信,不久后,您老就能看见,不急这一时。”
“霆谦,你这是什么话,我几时说了要让你离开,我真的不是这个意思……”
“那您老是何种意思,爷爷,厉千寻这辈子,我都不会接纳,话我放这儿,就是下辈子,再说。”
墨霆谦切完蛋糕后,再没转身看老爷子,只有老爷子一人立在上面,满目疮痍的看着墨霆谦,眼底下的疲惫无奈,到了一个极致。
台下,墨霆谦准备找霍寒,结果不期而遇另外一个人。
先前就来了的。
“慢着,还记得我来时说过的话吧?”
沈之愈就守着他下台,一有动作,紧跟而上。
被看似是洽谈的氛围,实则,是被阻挡了去路。
墨霆谦凝视着他,“有本事自己去找,没有规定她就一定要在你这儿,或许,她自己躲起来了。”
“哦?是嘛?”
沈之愈脸上的不相信,写满一整张犀利阴沉的脸。
“可为什么我手底下调查的人,都说在你这儿?”
“那我是不是也能说在旁人那?”
墨霆谦回复,声音格外的冷嘲。
他心情不爽,跟着语气,也会降低一二分。
原先就与沈之愈气场不符,现在,更是跌至谷底。
“所谓的旁人是谁,可否告知一二,我也不用来你这儿。”
沈之愈咬文嚼字,也是说起了文字游戏。
墨霆谦凉笑,“自然是这世上之人,藏一个人,就是希望她不被人找到。”“墨霆谦我警告你,”沈之愈的语气突然加重,脸上的不耐烦,明显指向性严重,道,“我现在必须要找到她,这件事你最好不要插手进来,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情,我告诉你,要是在我离开之前你还不放人
,这里,别怪我心狠手辣。”
他大手一挥,忽然就向墨霆谦扔下战书,这速度快到,让墨霆谦,急蹙眉宇。
果然是骨子里的神经病。
这样偏执的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