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纨绔在d城这一带家喻户晓,小时候生了一副男孩子相貌,经常被当做男孩子,七八岁拿着弹弓的打了竹马的鸟,十二岁上树掏鸟窝,摔断过手臂。
当时夏老爷子还以为她会长点记性,性子能改一改,只是没想到沉默两日后还是和之前一样让他头疼。
刘副官知道她痞却没有想到她比男孩子还痞。他低头抚摸了鼻子,勾唇笑道:“小姐的话,我会一字不漏的转告二爷。小姐,请上车。”
夏至翻了翻白眼,直接将自己行李箱踢滑到他跟前,大步从他身边经过,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夏家。
她上了车后,看着夏家别墅,无人情况下,她低头笑了出声。京城,才是她想要去的地方,甚至有些期许,即便是龙潭虎穴,她也要闯一闯。
傍晚到达京城,夏至以为她会直接去慕家见慕老爷子,却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
刘副官将她行李拿下来后,直接开车走了。夏至站在院子里瞪着那两军车,恼怒的拖着行李去抠门。
开门的是四十多岁的女人,她难得微笑道:“阿姨好,我是夏至。”
吕燕是这里的保姆,早就听说夏至要来,刻意问了慕锦程她的喜好,而慕锦程冷冷道:“她是来磨练的,不是来享受,我吃什么她跟着吃什么。”
吕燕点头,于是家里只有简单的五谷杂娘。
安顿好房间后,吕燕指着隔壁房间跟她说:“这是二爷的书房,没有允许一定不要进去。”
“二爷喜欢收藏古董,任何一件物品只能观赏不要去触摸,弄坏了二爷可是会打人的。”
夏至斜了楼梯墙壁上那些奇奇怪怪的画,以及客厅架子上的那些瓶瓶罐罐,扯了扯嘴角,没想到他还有这个这个喜好。等她哪天在京城混不下去了,拿一件去换点票子也就够她继续混了。
晚饭后,慕锦程没有回来,吕燕交代了一些需要注意的,便去忙自己的。她闲来无事欣赏墙壁上的画,壁画年代久远,价值不菲,样样都是精品,件件都是宝。
她视线落在翠玉碗上,被那玉碗所吸引,她踮着脚小心翼翼的将它拿下来,突然‘咔嚓’一声,她倏然看向门口,只见把手动了动,接着大门打开,错愕的看着站在门口的人。
夏至心下猛然一惊,手顿时一抖,‘啪’的一声,玉碗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她心里某根弦被捏住,抿了干涸的唇瓣,不知所措的看看他又看看碎掉的碗。
吕燕闻声匆匆而来,瞧地上碎掉的玉碗,吓的差点晕倒。
夏至扭头瞥了一眼吕燕,不知如何开口。慕锦程挥手关掉了门,拿掉了军帽放在沙发上,双手插在裤兜里。脚步声回荡在空旷的客厅里,她听着声音紧张的心跳不由得加速。
“嘀嗒,嘀嗒。”
慕锦程睨了吕燕,“你先下去。”
吕燕点头,瑟瑟的看了一眼夏至,她很想将责任揽在自己身上,可那东西是慕锦程的宝贝,倾家荡产她也赔不起。
夏至低着头,盯着地上碎掉的碗,一股强大的压迫感随之而来,直到他鞋尖露在自己视线里,她压制住狂乱的心跳抬起明净的眸子,露出无辜的笑容。
“您好,我叫夏至,是您的……小妻子。”
慕锦程没想到她会如此介绍,紧绷的神色松懈下来,低头莞尔一瞬,敛起了眼里的笑意。她有一双璀璨夺目的眸子,水晶般透明,稚嫩的笑容灿烂无比,五官清秀,若精心打扮说倾国倾城也不夸张。
可性格和外貌为何会有如此大的区别?
慕锦程扶额,深吸一口气道:“据说我会被你欺负的哇啦哇啦的哭爹喊娘?”
他想也想的到夏至说这句话时的样子,有多么不屑,加上刘副官模仿,他尾音拉了起来,剑眉也跟着扬起。
夏至身形一怔,不置信的看着他。他手下还真说啊?她痞笑道:“我就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痞子,您就好比天上的太阳,我就是想欺负也够不着哇。”
夏至牵尴尬的扯了一抹笑,看样子他还没有认出自己才是。看到他人,整个人都不好了,只觉自己摊上大事了。
慕锦程随和一笑,随后收起了笑容,冷道:“我没有时间跟你胡扯,看来夏爷爷给的生活费太多了,以后每个月只给五百。另外,全城的酒吧,你以后想也别想,哪家让你进,哪家就是想关门歇业。”
“靠!”夏至只能干瞪眼,果然他早就认出来了。
慕锦程凛神,眉峰稍紧,神色犀利的瞪着她,“那天晚上你差点坏我大事,你以后最好少给我惹事,不然我不介意将你关牢房体验体验一下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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