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老阎,你等了二十年的总统职位,终于要到手了。”阎太太端着咖啡,坐在客厅雕花高背沙发椅上,一声珠光宝气,优雅的说着。
阎珊珊趴在婶婶的高背椅背上,也是笑嘻嘻说着,“君临天英年早逝,国不可一日无君,明儿就敦促参众两院,将大伯的临时代总统任命提上日程。”
“哪儿有那么快。”阎腾蛟笑着对侄女解释,“还是要等到确认罹难者尸体和名单才行。”
意思是,要确定君临天真的死了才行。
就在一家子喜笑颜开的时候,咚的一声,玄关大门被撞开,阎暖暖拖着行李箱,红着眼眶站在了门口。
远在北美带伤拍戏的阎暖暖,额头上还有显而易见的伤疤,听闻君临天罹难的噩耗,急忙动身回了国。
“爸爸,有几句话,我想单独和你谈!”阎暖暖红肿的眼睛明显哭过,看向阎腾蛟的目光充满愤恨。
“到书房等我。”阎腾蛟沉着脸对女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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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内。
“临天飞机失事,是你连同南缅的人做的吧。”阎暖暖哭着直接质问阎腾蛟,“你事先安排哥哥受轻伤住院,不就是为了躲开随行登机这件事吗?”
“我没有,这都是南缅军方夜耀宗卡那边的安排。”
阎腾蛟说的也是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