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病人不能淋雨,闵庄儿想着,情不自禁捏紧了一下叉子,然后又松开了。
君啸言看着她的每一个动作,她的细微纠结,她的忧愁,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庄儿,这三年,你是怎么过的?你当年是怎么逃出来的?你是怎么去到北美,去到了安德伍德夫妇身边的?”
闵慧娴不知道南暮枭在外面,依旧关切的询问着女儿,一连串的问题。
“我和你爸爸都很为你高兴,庄儿,能够呆在克莱儿身边,由她来培养你,那是多么荣幸的一件事啊。”
君啸言依旧没说话,带着微微的醉意,凝眸,看向一头妩媚短发的庄儿。
“你们真的想知道,我是怎么神奇的走到安德伍德夫妇身边的吗?”
闵庄儿说着,举起酒杯,今晚回家之后,第一次看向君啸言,抿了一口酒,朝着君啸言冷然一笑。
对视,这是自她回归之后,和君啸言第二次对视。
放下酒杯,君啸言看到她的酒杯边壁上有红唇印。
男人也抿了一小口酒,酒入喉咙,喉结滚动。
“这个,和我从晒佛台被人救了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