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鞭大人,请你滚出去。”
君啸言木然下了床,一步步走到了门口,松开了领口的领带,整个人都颓靡的放浪形骸的大美之境,男人低头看向短发的庄儿,唇角含香,摄人心魄的笑了笑。
“你越这样,越让我喜欢。”
君啸言走出了门,“砰!——”闵庄儿关上了门。
女孩整个人靠在了门上,停顿了几秒钟,然后一步步走向了露台上,那里已经湿透了,今晚的风雨很大。
那里没人.......
南暮枭走了,闵庄儿心想。
君啸言有些挫败的来到了负一楼,这里是家里的室内泳池所在位置,湛蓝的波光粼粼,投影的水光,让那张颠倒众生的魅颜,夺目如疏离到令人心碎。
他需要水,让自己冷静一下,他现在浑身都是火。
他现在浑身着火,但那顽固的隐疾,就算是面对庄儿,却依旧没有着火。
——三年前,晒佛台上的男人,是你,对不对?
庄儿的话,就在耳畔回想着。
“君啸言……君啸言……你非的这样吗?”
君啸言闭上眼睛,自己低声的问着自己。
然后他连衣服都没脱,张开双臂纵身一跳,宛如投水自杀一般,鹜一样扑向湛蓝的泳池。
如同当年沉溺于湄公河浑浊湍急的河水一样,那羊水般包容的窒息一度令他着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