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庄儿定义在了珍贵这一层,其实是升华了庄儿在他心里的地位。
她是他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也是唯一的爱人。
“南暮枭……”闵庄儿走上前去,近在咫尺的看着南暮枭,却没有动情拥抱。
“庄儿……我不想这样。”南暮枭心意一阵柔软的痛楚,“别将我置身希望之中,我已经颓废了,我不想再被希望无情的打败。”
被希望折磨,谁也不愿意,倒不如死得痛快一些。
但闵庄儿显然不这么想。
“人家秦晋伤成那样都没有放弃,你是比他更有胜算的,你却连这一点自信都没有?”闵庄儿强势反问南暮枭,以另类方式的激励着南暮枭,话很重,但是的在理。
南暮枭想起了前段时间看到的秦晋,中风,身体失调,浑身抽搐,拄着拐杖,是的,他的情况根本不能跟秦晋的创伤相提并论,秦晋的受伤重于泰山,而他则是为情所困。
但他却比秦晋过得消沉,他那里有资格比秦晋还过得意志消沉?
南暮枭第一次正式面对这个问题。
是啊,他也是一条血性汉子,怎么能死在微不足道的感情伤口里?
一阵坚定的力量让脊柱都有些发热,所以当南暮枭重新抬眼看着庄儿的时候,很明显已经有了信念了。
“先把你这里打扫一下。”闵庄儿沉了沉脸,四下看了看,“先把你这狗窝弄干净一点。”
弄干净些,然后她就可以给她的小公主打电话,让小雪球就在这里,和爸爸第一次见面。